第538章 永远无法原谅杀母之仇
这时，舒寒才确定下来，白景妍真的是对事情是一无所知。
舒寒不由地在心里面长长叹息一声：“外面的人都说你是战震东的人，你回来就要挑拨他们父子的关系，使得战震山和战九枭的关系破裂。”
白景妍点头承认道：“我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，但我并不是战震东的人。”
“最近盛凌南和战震东走得很近。”
“这个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阿妍，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，以前我都觉得战家人冷血无情，他们为了目的，可以不折手段。但我没想到战九枭会为你做到这个份上。”
“舒寒，你是在劝我吗？”
白景妍脸上的表情淡漠，眸光却是有些冰寒。
舒寒握住白景妍的手，劝说道：“其实过去的并不是重要的，最重要的就是抓住眼前的人。”
白景妍的手抽了出来，摇头道：“不，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杀母之仇。”
“哎！”
舒寒清楚白景妍也是个非常倔强的人。
因为她也是一样的。
舒寒轻叹了一声问道：“难道你不爱战九枭吗？”
白景妍沉默了下，坚决地摇头否认道：“不，不爱了。”
“你在撒谎。”
“当我决定要为母亲报仇时，就已经放下爱了。”
白景妍不知道这句话是告诉舒寒，还是告诉自己，要逼着自己横下心来。
说话间，她的眼里闪过浓烈的凶光。
“咚咚！”
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外面传来经理清润柔和的声音：“厉太太，战太太，菜已经上了。”
舒寒连连应声回道：“好，我们就出去。”
舒寒牵住白景妍的手，一起走了出去。
屋内的厉奕和战九枭坐在对面，审视着彼此。
他们偶尔在长辈们的生辰见过面，但战九枭七岁后，就去了南城。
而厉奕从小就在国外长大，两人的交集并不多。
大多时候，他们都是通过朋友的朋友得知对方的讯息。
厉奕身子微微往后靠去，沉着脸出声说：“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？”
战九枭慢条斯理地抿着茶，凝声反问道：“那我该怎么做？”
“无论是从商人还是从政治家的角度来讲，你这种行为都是非常愚蠢的。”
“那你千方百计娶着舒寒，也是一个愚蠢的做法。”
“现在舒家在我的手里。”
“呵呵，那样你们之间永远都有一道隔阂，永远都无法融合。”
厉奕被人戳中痛楚，抿紧了唇。
战九枭挑了下飞扬的剑眉：“当年，你确实是够狠的，逼得舒寒的父亲自杀。虽然她痛恨自己的父亲，但死又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空气中的温度骤然间降低下来。
厉奕的脸色都快要凝成冰块。
战九枭拿出打火机又点了起来：“厉奕，这是你犯下的第一个错误;你以韩晨的生命来威胁舒寒，这是你的第二个错误。”
厉奕也是个高高在上的人，扬起了头反讽道：“难道我像你一样，事业落得一败涂地。”
“棋局不到最后的一步，谁都不知道谁输了，又是谁赢了。”
战九枭重新关上打火机，发出咔嚓的声音。
门从外面推开了，白景妍和舒寒走了进来。
两人收敛回慌乱的神情，而战九枭和厉奕都战火熄灭掉了。
舒寒却是极其擅长观察环境的人。
她吸了吸鼻子，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调侃道：“刚才是发生了什么战争吗？我怎么嗅到了一股子火药味。”
“我没闻到火药味，倒是闻到了肉味。”
白景妍想来都爱吃，也爱美人儿。
战九枭和厉奕都站起身来，为两人拉开座位。
两位女士入座后，四人的饭局开始了。
可饭局的氛围不太轻松。
厉奕带着点挑衅地说：“你们什么时候结婚？”
这个问题简直就是拿着刀子，往战九枭的心窝扎进去。
战九枭有些孩子气地嚼着肉块，皮笑肉不笑地回道：“你准备好红包就行了。”
厉奕那张面瘫的脸，还是瘫着的。
可眼底还是浮现了一抹得意的笑。
若是让外人见着他那个样子，肯定会震惊不已。
他接着又问道：“据说你们的孩子五岁了是吗？”
战九枭清楚厉奕在报复自己，倒是没想到厉奕会如此幼稚。
他又咬了一大口肉，闷声回道：“是。”
“你们倒是新派人士，国外许多情侣也是生育了孩子，并没有结婚。”
“厉奕，据说你最近的私生活有些丰富。”
白景妍在脚底下轻轻地踢了下战九枭。
战九枭回过神来，但他并不为此觉得抱歉。
既然厉奕做得出来，那么就为要这个结果买单。
舒寒风轻云淡地喝着橙汁，好似完全就不当一回事。
突然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那是厉奕的手机，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人，就熄灭了屏幕。
不一会儿，舒寒的手机倒是响了起来。
舒寒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标注，也皱起眉：“妈妈。”
最终，她还是起身，朝着另一边走去，再接通了电话。
“妈。”
厉母在电话那头悲痛地说：“你让厉奕接电话。”
她的语气相当不好。
舒寒心里明白。
这些天来，厉母因为吴婷婷的事，总是来烦厉奕。
他索性就不再接通电话。
厉母是找不了厉奕，只能通过她。
舒寒把手机递给厉奕，说道：“妈，找你。”
厉奕勉为其难地接通电话。
那头传来厉母悲痛的声音：“吴婷婷的孩子掉了，四个月的男婴儿。”
厉奕冷淡地回道：“嗯。”
厉母听着厉奕回答得如此平静，悲愤地说：“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孩子怎么掉的吗？”
厉奕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：“我对此没兴趣。”
“孩子是舒寒害死的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
“上个月我过生日，舒寒送了我两盒燕窝。吴婷婷怀了孩子，我就把燕窝给了她吃。医生查出吴婷婷吃东西有了问题，就检查了所有吃食，最后在燕窝里发现了猫腻。”
“你就凭着这个来确定是她？完全没有严密的逻辑。她送给你，完全没想到你会送给吴婷婷。”
厉母的音调反而提高几分：“那她就是想要害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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