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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百章 乌鸦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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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精准的停在她租房子的那栋楼的楼下。


关宁宁甚至都没有问他一句,什么时候知道我住在这里的?


他们已经结束了,这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

“谢谢徐总。”


关宁宁是做的副驾,当时总不好坐后座,把他当司机。


说完,关宁宁就去推车门。


然而,却没能推开。


她开门的动作一顿,不解地看向徐景安,淡声道:“徐总,您还有什么事吗?”


徐景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你这段时间先好好养身体,至于我们之间的事,还有订婚的事,你给我点时间,我会想清楚,理清楚。”


关宁宁无可无不可。


她觉得没什么好想的,订婚就算取消跟她也没关系。


不过这些话关宁宁已经懒得再跟他说,说了他也不理解,说不定反而会觉得她在逼他,她是吃醋在意,迫不及待。


关宁宁也不想多说话,干脆什么都没说。


徐景安便当她是默许了,这才给车门解锁。


关宁宁一秒都没有犹豫,立刻推开车门下车。


徐景安也从另一边下了车。


关宁宁没有什么行李,自己也不虚弱,并不需要人送上楼。


“谢谢徐总。”


关宁宁转身上楼,也没有提递交辞职报告的事。


老旧的房子只有六十平米左右,两室一厅,一厨一卫。


一个人住并不觉得拥挤,虽然是老小区,但是她收拾的很温馨。


餐桌上铺着果绿色格子图案的桌布,桌上有一个花瓶,插着一束鲜花。


她生活上很节俭,但是偶尔也会花九块九或者十几块钱买一束便宜的鲜花,这是她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奢侈。


关宁宁先去厨房烧了壶热水,然后走到阳台,准备收晒干的衣服。


她忍不住朝楼下看了一眼,黑色的库里南停在楼下,跟周围破旧的环境格格不入,让人想忽视都难。


关宁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她也揣摩不透徐景安的心思,不管怎么样,有一点她很清楚,她和徐景安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,是不可能的。


她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本和能力让徐景安这样的男人日久生情。


关宁宁没有再胡思乱想,赶紧收敛了情绪,不紧不慢地收拾好衣服,厨房热水壶的水也烧开了,“滴滴滴”的提示音响了几声后自动断电。


关宁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剩下的装进了保温壶里。


她端着水杯去了卧室。


水放在床头柜上,关宁宁拿了本书打发时间,看了一会儿又开始犯困。


曜影医院的环境虽然好,但是她还是没能睡好,这会儿回到出租屋,虽然也算不上自己的家,但至少是自己为自己置办的落脚点,跟医院不一样。


她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
徐景安在楼下抽了两支烟,视线时不时扫了四楼阳台的窗户,一直没看到关宁宁的身影。


又待了一会儿,徐景安最终还是离开了。


他也没好意思再麻烦黎漫,毕竟黎漫怀着身孕,也不方便,沈暮霆宝贝她宝贝的跟自己的眼珠子似的,要是知道他拿这些糟心事麻烦她,影响她心情,说不定会跟他翻脸。


沈暮霆可是会重色轻友的。


徐景安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因为女人而影响工作,但是现在他着实没心情回公司,干脆变道去了水天一色。


一个人去包厢里喝闷酒。


顾淮西得知他一个人在水天一色,驱车赶了过来。


包厢里灯光昏黄,充斥着烟味和酒味。


顾淮西开了一盏灯,徐景安有些不适应光线地眯了眯眼睛,睇了顾淮西一眼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
“听说你一个人在这里买醉,我过来看看,难得见你这一面。”顾淮西忍不住打趣他,“之前喊你出来喝酒都不肯来,今天怎么会一个人来喝闷酒?都要订婚的人了,搞得这么失魂落魄的,不知道还以为你被家里棒打鸳鸯了。”


顾淮西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

徐景安心想,好好一个人,怎么就长了一张嘴,还是个乌鸦嘴。


虽然他和关宁宁也不算棒打鸳鸯。


如今忽然发生这么多事,他倒是完全始料未及,也措手不及,以至于这几天一团乱麻,并没有理出思绪。


顾淮西喝了口酒,问徐景安,“到底出什么事了,让你这么烦?是订婚的事吗?你不愿意?据我所知你们家和宋家是世交,你和宋家那位姑娘从小就认识,也算是青梅竹马,以前你跟我们玩,她没少追在你后面跑,天天‘景安哥哥’、‘景安哥哥’的叫,现在是长残了还是怎么的,让你这么烦恼?”


“都不是。”徐景安心里更烦了,“喝酒吧,喝酒也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

顾淮西撇撇嘴,晃了晃手里的酒杯,没有再说什么,陪着他喝了会儿酒,又觉得两个人太无聊,打电话叫人也只叫出来一个傅泽琛,还是三缺一。


沈暮霆大白天是不可能来喝酒的。


陆瑾墨和程煜一个是医生,一个是律师,职业原因还有个人原因也都不会来喝酒。


顾淮西觉得没意思,三个大男人。


顾淮西想了想,就给棠颂兄妹打了电话。


棠颂没时间,棠歆也不想来,听说傅泽琛在,她现在是能不跟他产生交集就绝对不会产生交集的。


顾淮西挂了电话,看向傅泽琛。


傅泽琛受不了他幸灾乐祸的打量视线,蹙眉道:“看我干什么,有屁就放。”


“啧,火气这么大,我又没招你惹你。”顾淮西也不生气,笑着道,“你和棠家那位到底是怎么回事?不是双方都对婚约没兴趣,和平退婚么,人家怎么好像跟躲瘟神一样躲着你,明明对今天这个局有兴趣的,但是听说你也在,她直接一口拒绝了。明显是因为你才不来的,你哪里招惹她了,惹她不高兴了?”


傅泽琛一脸莫名其妙,“没有。”


“真的假的,是不是你招惹她了自己还没意识到?否则她怎么会躲着你,唯恐跟你有交集似的?”顾淮西八卦之心燃烧,反正也没事干,恨不得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。


傅泽琛没什么好说的,只言简意赅,惜字如金地回了他两个字:“没有。”


顾淮西讪讪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