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沉起身,一把拉起温酒,离开了餐桌。
墨烨瞬间蹙起了眉,啪地把筷子摔在桌上,“他发的是什么疯?”
何娇连忙起身,强颜欢笑地安慰墨烨,“墨叔叔,你别生气,一会儿我去看看。”
温酒没想到墨沉会拉她离开,她被他扯得跌跌撞撞,一直到二楼,进了他的房间。
她被他甩进屋内,砰地关上房门。
温酒转身就想出去,可她却撞到了男人的胸膛,侧腰被掐捏住,整个人被墨沉拉进怀里。
“沉、沉哥,你干什么啊?”
墨沉捏住温酒的下颌,俯身,语气里透着藏不住的危险:“在纪检委的时候,不是说要爬我的床么?”
温酒噎了下,就听到墨沉低哑的嗓音。
“我人给你摸,床给你睡,这颗心也给你一个人住,你怂什么?”
“撩完了就想跑,温小酒,溜来溜去,我许你溜出我视线了吗?”
温酒挣扎着,但根本推不开男人霸道拥着她的手臂。
他的胸膛像铜墙铁壁,她愤愤地捶他一拳头,她反而手疼。
“墨沉,我们不合适……”温酒忍着心里翻涌的酸楚,揪着他胸前的衬衫,“隽爷能帮你打赢这场官司,给你辩护成无罪,但是你的事业呢,作风不良这一件事,就能抹杀你在财政厅所有的功绩,何娇那种身家清白的女孩子,才适合你,我……唔!”
墨沉不耐烦了,直接攫住她的红唇。
温酒挣扎,打他,踢他,可在墨沉看来不疼不痒,他仍然狠狠地吻着她,吻到她舌根发麻,缺氧到眼前发黑。
墨沉放开温酒时,温酒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,唇瓣红肿,眸子里噙着一汪水。
“温小酒,我们好好地过,不行么?”
温酒的心一下子就软了,她喃喃:“墨沉,我是个男人……”
她是个女孩子的事,得捂着藏着不能曝。
她想爬墨沉的床这事曝光,充其量是居心不良,又定不了罪。
可如果身份都是假的,那么很多人一辈子都进不了的中科院化学研究所,就立刻会把她除名。
墨沉就笑了:“我不管你是男人,还是女人……”
“我墨沉这辈子,吃定你温小酒了。”
“酒酒……”
墨沉单手撑在门板上,嘴唇就贴着温酒的唇瓣。
不吻她,但开口就会碰到她的唇,撩得温酒快热哭了。
“我吻你摸你的时候,你也会有感觉,对么?”
温酒摇头,吞了口唾沫,“没有……”
墨沉低低地笑了,俯身压近,“酒酒,撒谎就吞唾沫这个毛病,得改。”
“唔,不要……”她只说了两个字,就被他全都堵在了嘴里。
就在这时——
门外传来了敲门和门把手转动的声音。
何娇急切地开口:“墨沉,你开门!”
“温酒!温酒?”何娇把门敲得更厉害了。
温酒一把推开墨沉,慌乱地擦着嘴角的水渍。
男人身上浓郁的荷尔蒙包裹住她,让温酒快要窒息了。
何娇又拍了拍门,温酒转身冲进了洗手间,拧开水龙头,用凉水拍着自己闷红一片的俊脸。
房门打开,何娇看了一圈,并没看到温酒。
她咬牙切齿:“墨沉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墨沉慵懒地扯了扯领口:“我墨沉做事,还轮不到何小姐置喙。”
何娇怒视着他,眼眶红着:“可墨叔叔很看好我做你的妻……”
墨沉不耐烦地看着腕表上的时间,“他看好你,你嫁给他去。”
老头子乱点鸳鸯谱,是病,得治。
何娇:“你不跟我订婚,跟谁,温酒么?”
何娇:“堂堂财政厅的一把手居然是个断袖,我倒要看看,你的官位保不保得住!”
墨沉就笑了,摆弄着小臂上的袖扣,“墨某的事,不劳何小姐关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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