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新娘,穿着一模一样的高定婚纱,盖着头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。
不是传统的大蓬蓬,完美地勾勒出新娘的玲珑曲线,层层叠叠的细纱下摆交叠在一起,刺绣之上,镶嵌着细碎近百颗的心形钻石,像是把水做成了婚纱。
秦书捧着婚纱拖曳,看向秦隽的眼神里带了挑衅:“爸,你要是认错了新娘,也得娶回家去。”
他私心里,对秦隽这个父亲,喜欢又不喜欢,很矛盾。
喜欢,是骨血天性。
不喜欢,是因为他妈爱他爸,比爱他要多。
秦书说完就闭上眼睛,不再看秦隽。
他爸会读心,要是被读出心思,知道他旁边的这个新娘是林悄,就不好了。
另一边儿,小慕悄捧着温酒的婚纱拖曳,冒出个小脑袋贼兮兮地看向墨沉。
“舅舅,你能认出哪个是温酒舅妈么?”
秦隽和墨沉相视一眼。
两人没有半分停顿,走到了两个新娘面前。
秦隽抱起秦书,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,“这鬼主意是你出的吧?”
隔着头纱,林悄的心扑通扑通直跳。
她突然就明白了,很久前……她用异能看到的,秦隽抱着个孩子在结婚,新娘不是她。
原来,是这样。
不是秦隽和别人结婚,而是林悄和温酒,一起嫁给自己深爱的男人。
秦隽直接牵住林悄的手,墨沉扣住温酒的腰,把人带进怀里。
两个帅气多金的男人,动作发生在同一时间,根本没有半分犹豫。
林悄忍不住问秦隽,“你是怎么分出哪个是我的。”
她和温酒画着一样的妆,最初连秦书都搞混了。
秦隽凑到林悄耳边,用只有她能听到的低沉嗓音,开口。
“第一,高跟鞋贴不该贴在脚踝上,你是为了遮住我们同款的那条脚链。”
“第二,你的尺寸,81C-59-86,秦太太,只有我知道你的深度和尺寸,摸过捏过睡过,我一眼就能看出来,嗯?!”
同样的问题,温酒也在问墨沉。
她连榴莲和狼牙棒都准备好了,要是沉哥把悄姐认成了她……
可惜用不上了,太可惜了。
墨沉贪恋地捏着温酒腰上的肉,“小笨蛋,穿了二十年的衬衫西裤,穿高跟鞋连高跟鞋贴都不知道贴,脚磨破了吧?”
温酒:“……”还真是。
她穿着五厘米的细高跟,走了好久才走稳。
悄姐还说她,穿着高跟鞋走路,像二级残废。
墨沉偏头,含住温酒的耳垂,嗓音含混不清,卷着热气喷在她脸蛋上。
他扣住温酒的小手,十指相扣,指尖在她无名指上点了点。
“这里,缺点东西。”
林悄从华夏大学毕业后,平时带着秦书和小慕悄,婚戒就没摘下来。
所以,哪怕今天她和温酒都没戴婚戒。
林悄手上有戒指印,但温酒手指上却没有。
墨沉一眼就看出来了……
更何况,经历过最亲密之事的男人女人,哪怕是有一百个穿着婚纱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,只要一个简单的对视,墨沉也能看出,哪个是他的酒酒。
两对的婚礼,到场的都是些亲人朋友,还有一些平时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大人物。
办得很隆重,过程也很复杂。
两对新人给亲人长辈敬酒的时候,在称呼上又出了麻烦。
墨沉看着秦隽:“悄悄是我妹妹,所以麻烦妹夫叫我一声大舅哥。”
秦隽看着墨沉:“温酒是我外甥,为什么不是你随她,叫我一声舅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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