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川看了眼道锦瑟递给他的文件，意外。
但意外之外，还有些许的惊喜。
“锦瑟，你还是紧张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在乎，早就拿着这些东西去举报我了。”
顿时，道锦瑟后悔将这些东西给他了，“你不想要的话，我现在就可以拿着它们去举报你。”
道锦瑟没打算再留在这里和蒋川争执，剩下的，交给律师来解决吧。
然，刚刚走出一步，就被蒋川拉入怀中。
从后面拥着道锦瑟。
“蒋川，你放开！”
蒋川没松开道锦瑟，反倒将人扣得更紧了。
“锦瑟，离婚的事情你别想，我不同意。”
“蒋川，这样挺没意思的，真的。”
拥着道锦瑟的手臂，变得僵硬起来。
“我们好像还没有和和气气地坐下来一起吃过晚饭。既然你想和我散了，怎么也得要一起吃顿饭吧！”
道锦瑟想着上次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一起吃饭，还是结婚时的喜宴，不过时间仓促，两人就坐下来十多分钟，匆匆吃了一顿饭。
“恩，吃了饭就散了吧。”
……
四九城。
傅行止安排道锦瑟摄影展的事儿，晚上就安排飞机回海城。
毕竟道锦瑟已经不在四九城，他留在这边也没有任何意思。
而且听东方宇说，蒋川也去了海城，他哪里放心让蒋川到道锦瑟身边？
飞机到达海城的时候是深夜十一点，下飞机的时候给道锦瑟发了个消息过去，她没回。
道锦瑟向来是夜猫子，大概是不想回。
于是他又发：还钱。
今天的一万块还没有转过来。
如果不是因为还钱，傅行止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正当理由可以和道锦瑟聊天，要是强行尬聊估计道锦瑟要把他拉黑。
“还钱”两个字发出去之后许久，也没有等到道锦瑟的回复。
可能是睡着了？
傅行止上了车，司机开车回他在市区的公寓，现在回去估计得和父亲吵起来。
上车之后，傅行止继续给道锦瑟发消息，她明天早上起来可以看。
傅行止：我回海城了，找时间见一面。
傅行止：睡了？
傅行止：我还在路上，回市区的公寓。
傅行止想起以前和道锦瑟在一起的时候，经常是她发了很多消息，而他通常只回一个“好”，或者“嗯”。
现在角色倒是互换了，他给道锦瑟发那么多消息，结果对方不回消息。
会想她到底是睡着了，还是根本不想回。还是他发的消息让她不知道怎么回，又或者……
活了二十多年，傅行止头次有这种不确定的感觉。
以前以为自己喜欢迟欢时，给她发消息，到也没有这种小鹿乱撞的心情。
小鹿乱撞……
傅行止想到这四个字的时候，一阵恶寒涌上心头。
一路都没等到道锦瑟的回复，回家关上门的时候，手机倒是响了起来。
是道锦瑟发来的消息。
傅行止立刻丢下手中的行李，划开手机。
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打开公寓的灯，就打开手机看道锦瑟发来的微信。
或者说，是蒋川发来的消息。
小七：我是蒋川，以后不要再给锦瑟发消息，见惯了女小三，男小三还是头次见，别给男人丢脸了。
傅行止一口气堵在胸口，蒋川现在和道锦瑟在一起？
……
清晨，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，道锦瑟慢慢转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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