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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五十九章我自幼流浪,哪里来的外祖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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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。”


在这里,澜儿重过一切,重过留沧,重过星云国,甚至重过他自己的性命。


他无法忍受,澜儿因为其他事,对自己不负责。


看着他一脸严谨认真,风沧澜只感觉呼吸沉闷。


一直知道宗正昱的爱很偏执,很疯狂,她也在慢慢的适应慢慢调整。


直至今天,她发现她还是小瞧了宗正昱对她的那份感情。


太压抑,太沉重。


让人浑身不适,生理性想要逃避。


察觉到风沧澜的退缩,宗正昱瞳色微滞,敛起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偏执。


“我……我可能表达不是很明确,我的意思是,澜儿你在我这里重要过一切。”


“让你歇息,是担心身体承受不住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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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此处,他微红的眼梢似乎有些水润,“澜儿,你救回留沧就完全把我忘了。”


“现在才想起来,我就是有些生气,胡言乱语表达不清晰。”


这件事上自己理亏,宗正昱如今又是弱者控诉姿态,风沧澜刚生出的抵抗心态退了下去,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抠,“这件事我的确是处理不当。”


“但当时我也是气过头给忘了。”


“没事。”他上前一步,将风沧澜拥入怀中,双手不断缩紧恨不得将其揉入骨离合二为一。


“你抱太紧了。”


宗正昱不断缩紧的手陡然松开,黑沉的瞳仁也恢复了些清醒,“留沧还好吗?”


“嗯,没什么大碍。”


“轩辕沉应该是想绑了留沧威胁我,所以就没敢虐待孩子。”


“绑了又如何,我就算答应了又不是不能反悔。”那位指点江山的幕后之人,到底想干什么。


弄的她越来越迷惑了。


“没事就好。”他松开风沧澜,牵着手紧紧扣住,“下次不许把我忘了。”


“一定。”她眨巴着眼睛,一扫之前阴霾情绪。


四方赌楼九层顶端


风沧澜趴在摇床旁,观察睡的贼香的小家伙,宗正昱则是坐在旁边,一瞬不瞬的盯着她。


“留沧越长越像你了。”


“也像澜儿。”


两人静静待在一起,风沧澜不厌其烦的看着留沧。


宗正昱坐在后面双眸漆黑摄人。


澜儿的羽翼太丰满,随时都能扑翅飞走,让他忍不住想折断。


这样才能留在身边。


可是不行,澜儿会生气的。


要怎么样才能让澜儿,心里眼里身边只有他呢?


宗正昱靠近两步,一手搂着腰一手抱着大腿。


突然失衡风沧澜受惊一叫,赶紧压低声音,“你干什么?”


“留沧睡着了,你这样会影响他睡觉。”


宗正昱说着就往旁边的床榻走,将人小心放上去,“天色已晚,早些睡吧。”


话毕,转身放下窗幔。


九层之上,皎洁月光穿过床扉洒在屋内。


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,舆论的热度也到达了一个高潮。


有说月夜国先企图绑架风沧澜,后又绑走小殿下,这是罪有应得。


也有人说,轩辕翼跟轩辕沉犯错,不应该牵连月夜国。


双方各执一词,争吵的不可开交。


今日是第七日


风沧澜跟宗正昱如约来到跟月夜国的交界之处。


对面城楼,月夜皇帝居高临下,“风沧澜!你身为一国之后,没有慈悲善良的心,公然挑起战火,是天下的罪人!”


风沧澜轻嗤一笑,“慈悲善良的心?”


“月夜皇你是在跟我讨论佛经吗?”


“我是一国之后,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,慈悲善良的心都出来了。”


风沧澜勒住缰绳,虽然身处下方,其实却丝毫不输。


“月夜皇想好开城门投降?还是说让我四方城的铁蹄踏破你月夜国的城门?”


“狂妄!”月夜皇怒斥一声。


风沧澜抬头,眸中寒气四溢,“月夜国是我一手扶起来的,就算是毁也只能毁在我的手里。”


“初生牛犊!”


月夜皇挥手,后面的将领把几个束缚捆绑的人推到城楼之上,“风沧澜,你可认识他们。”


秦老太太、秦冕、秦渊,秦家整整一家都在被押了出来。


每人嘴里都塞着布条,月夜皇扯开秦冕嘴里的布条,“大才子,同你表妹说说,让他救救你。”


秦冕下颚紧绷,眺望而下,视线落在骏马之上的风沧澜。


“说!”


“让你说话!”


秦冕不开口,皇帝满是皱纹的脸上狰狞而阴狠。


从将领手中拿过抽马的鞭子,用力摔在秦冕背上。


破风声响起,长鞭落下,皮开肉绽。


秦冕咬牙闷哼,全程没喊一个疼,更没有同风沧澜求救。


秦夫人看到自家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,泪流满面,挣扎着想上去阻拦却被狠狠摁住肩膀无法动弹。


上面的血腥暴力,没有对城楼下的风沧澜有丝毫影响。


她百无聊赖的扭了扭手腕,看着秦冕背打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。


本来跟秦家人就没什么感情,就算有层血缘关系,那也是原本的风沧澜而非她。


加之监牢一事记忆深刻。


秦家一家人,她没有着手报复已经是仁至义尽。


秦冕脸色苍白,整个人被打的皮开肉绽浑身是血。


“唔!”


“唔!”


秦老太太疯狂挣扎,月夜皇眼神暗示,将军把老太太嘴里的布条拿开。


“啊——”


“造孽啊!”老太太哭天嚎地,月夜皇眉头一皱,闪过一丝烦躁。


“老太太,你是风沧澜的外祖母吧?”


“来,跟风沧澜求救,她什么时候开口。”月夜皇指着秦冕,“他什么时候就不用挨打了。”


老太太哭嚎的厉害,看着城楼下的人立马端出一家长辈的模样,“风沧澜!你表哥都被打成这样了!还不快让他们住手!”


“快点让他们停手!”


命令,呵斥的声音传入风沧澜耳中,她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懒洋洋开口,“你是谁啊?”


秦老太太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抹黑,众目睽睽下风沧澜竟然说出这种话,让她瞬间觉着颜面全无。


声音就越发严厉起来,“我是你外祖母!”


“外祖母?”她展颜一笑,“我自小流浪长大,后被画书清收养,哪里来哦外祖母?”


“怎么以前没听过?”


她说的委婉,意思确是很明显。


以前在哪去了,现在来攀关系,她不承认!


秦老太太也听出了话里哦弦外之音,瞬间觉着一家长辈的面子被拂,声音越发尖锐,“你这灾星!要不是你!我们怎么会这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