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景: 字色: 字号: 双击滚屏:
笔趣阁 > 四合院里的读书人 > 1606 玉只需要一个

1606 玉只需要一个

作者:八零阿涛 返回目录

第1605章 玉只需要一个


第1605章 玉只需要一个


基地外。


冰冷的雪花着落下,铺在周围排列的房屋上,将一切人类的活动轨迹掩埋。


冬季的风吹着早就秃头的树木,摇摆间发出碰撞的声音,诉说着悲伤寂寥。


街道上空无一人,马路上上也覆盖着一层冰雪,却不见往日的清洁工。


大街小巷里的建筑物也落了一层雪,以往时候,基地周围总是站着一排排穿着暴露的女人,等着基地里的人出来将她们带进去,在完成政府任务的同时,也能换取生活的食物。


可现在,即便基地里还有几个走动的人影,但外面却是空荡荡的。


不是没有人来,而是没有人。


包括这座地基,里面的大兵早在疾病爆发时就跑了。


这座城市,正在慢慢失去生机。


哗啦


戈岑夫斯基从温泉中站起来,任由热水从身上流下,而后划过纵横的伤疤,改变方向,掉入温泉中。


周围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上升,和屋外的雪花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动人的画面。


一旁,阿廖莎趴在水中,享受着热量带来的温暖和舒适。


双眼微眯,看着戈岑夫斯基走向一旁,在他身上停留片刻,随后嘴角带起一抹笑容。


在濠境的时候,因为那突然的枪响,直接让他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资本。


这段时间找了许多方法,试过了各种手段,甚至来到这里找了好几个女人,但结果嘛.


她虽然没看到,但从这几个女人被他活活勒死来看,肯定是家丑不可外扬啊。


后来不知怎的,听说这里泡温泉对男人有好处,他就带着人来到了这里。


结果


还是不行。


“队长,你要不要帮忙?”


虽然戈岑夫斯基没感觉,但她在这里面泡久了,却是心里痒痒。、


“狗屎,臭婊子自己解决。”


可戈岑夫斯基根本不搭理她,咒骂两声,找了条毛巾裹在身上,然后往外走。


呵.


阿廖莎轻笑着,不去搭理。


低头看着水中倒影,娇俏的容颜,让她想起另一个自己。


‘阿莎,你在地狱,过得还好吗?’


阿廖莎笑着,水中的那人也对着她露出笑容。


仿佛在跟她说,‘你怎么还不下来?’


“快了。真的,这次是真的。”


阿廖莎说着,然后从池子中站起来,然后一步步走着,赤着脚走到外面。


蹬蹬


脚步声从一旁传来,阿廖莎站在原地看向来人。


来人也发现了阿廖莎,只是没想到会看到眼前的一幕,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停下,目光在上下不断扫视着,仿佛欣赏一般。


只是喉结的吞咽动作,还是暴露了内心最原始的欲望。


“察哈京,喜欢吗?”


阿廖莎毫不掩饰的展示着自己的美。


对方听到了却是连忙低头,目光停留在小腿处。


即便如此,那冲击力对他仍旧巨大。


“阿廖莎队长,我来报告。”


男人努力压制着内心的躁动,将自己前来的缘由说出来。


“不解风情。”


“怪不得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,卡农不让你调回去呢。”


说着,阿廖莎往前走了两步靠近,察哈京却是忙往后退一步。


可这退让,阿廖莎不仅没有停止,反而步步紧逼。


察京哈只能低着头不断后退,直到碰到后面的门窗上,这才停下。


啪嗒


阿廖莎却是一个抬腿,光滑洁白的小腿连同脚丫子搭在察京哈的肩膀上,这一刻,察京哈只觉得眼睛不知该往哪看,却又不想闭上。


“没种的男人,永远做不成大事。”


“你不会是个废物吧。”


阿廖莎嘲讽的声音传来,内心的欲望还有身体的躁动摧残着最后的理智。


呼呼


鼻息越来越重。


下一秒,察京哈变身狼人,就要伸手将这女人抱住。



可下一秒,察京哈的脸上就被扇了一巴掌,整个人一个趔跌,嘴角更是流下鲜血。


“蠢货!”


“看来这些年安逸的生活,让你忘了怎么去做一只乌鸦了。”


不等他抬起头,就看到阿廖莎一脸的冰冷,目光看来仿佛死人一般。


这一刻,察京哈才意识到,面前的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人,她是燕子,更是一名有毒的黑寡妇。


察京哈不敢有他想,擦干嘴角的鲜血,再次站好。


这次,心里不敢想其他。


“说吧。什么事。”


“是!”


察京哈连忙摆正态度,“队长,我们在基地的内应传来消息,对方现在正准备一场实验。”


“玉的看守比之前松懈许多。”


察京哈赶紧将收到的消息说出来,阿廖莎皱起眉头。


自从华夏将小日子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扯开,全世界都知道了,小日子这里有一个活体抗原。


当然,对这个消息,不止是小日子,就是在这里的山姆老爹都帮着解释,说什么一切都是华夏的造谣,都是无稽之谈。


可这种事,瞒得了别人,却瞒不住她们。


在合众国内部的燕子们,就通过各种方法获得了准确信息,而她们来到这里,就是为了这个玉。


当然,在这周围不止有他们,还有来自各处的组长。


别看那些跟合众国好的穿一条裤子的,真要涉及到了自身利益,谁都不是吃干饭的。


“不会是陷阱吗?”


“这个不清楚。”


阿廖莎有些怀疑,先前基地的防御可是泼水不进的,要不是上面有命令,周围又有驻军,她都想申请几颗萨姆帮忙了。


那样,起码自己得不到,别人也不会得到。


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

察京哈忙点头,然后立马转身就走。


阿廖莎想着这次任务,便转身走回温泉,拿起衣服披上,往外走去。


片刻后,阿廖莎找到戈岑夫斯基,后者正在摆弄着一把通用机枪,这款从德意志搞来的撕布机在战场上可是让他们吃够了苦头,但现在,这把杀人的利器成了他们的武器。


“刚才乌鸦传来消息,对方有动作。”


阿廖莎将情报说了下,戈岑夫斯基听了却是无动于衷。


直到手上的机枪组装好,又上了枪油,这才放下转过身来。


“你知道猎物什么时候最放松吗?”


阿廖莎双手环胸,露出非比寻常的身材,然后自信的笑着,“当然是他们以为安全的时候。”


戈岑夫斯基没有再说,而是拿起一旁的机枪对着前方。


在那里,一个光头佬被吊在半空中,雪花落在身上,已经成了雪人。


在他旁边柱子上还绑着一个女孩,不过因为柱子的原因,女孩身上的积雪倒是不多。


但冰冷的柱子,还是要了她半条命。


此刻,光头佬身上遍布伤痕,本就年老体衰,这吊了大半天,已经到来最后时刻。


不过,在看到机枪对准他的时候,不仅没有害怕,反而有种解脱。


他没想到,在这里竟然有人敢出手针对他,更没想到的是,还让这群人成功了。


这么久了,也没有人来解救他。


大河民族,完了。


心里想着,然后痛苦的看向一旁,在那里,作为大河民族未来的希望,同样面临死亡。


“和子,不,不要”


嗤嗤嗤


机枪声音响起,一连串的子弹穿透身体,血液,残值陆续掉落。


直到最后,只剩下两只胳膊挂在绳子上。


啊~~~


张本和子被红的绿的白的浇了一身,惊恐下用出全身力气,惊讶的喊着。


而不远处,戈岑夫斯基脸色平静,将枪口移动。


“不,不要杀我,我有,有,玉!”


张本和子大声喊着,戈岑夫斯基没有理会就要扣动扳机,可下一秒,阿廖莎的手指插进扳机,让戈岑夫斯基无法扳动。


“她有玉!”


戈岑夫斯基皱眉,“可能吗?”


“问问不就知道了!”


戈岑夫斯基这才放开手,阿廖莎抽出中指,上面一道豁口流着血。


“我,我肚子里有,有玉的孩子。”


张本和子被拎到跟前,紧张的说着。


光头佬没死的时候,她还想保住这个秘密,毕竟秘密说出来,就不是秘密了。


没了秘密,自然就没了价值。


可现在,对方就是疯子,杀人毫不手软,她心里的那什么大河民族,什么希望的,统统甩到身后。


再说了,她还有一半的血是华夏人呢。


戈岑夫斯基皱眉,“玉是女人。”


“我。我知道。”


“当初.”


随着张本和子的诉说,戈岑夫斯基与阿廖莎对视一眼,眼角都带着笑容。


“带她去检查。”


阿廖莎点头,拎着对方往一旁走去。


没多久,阿廖莎再次走回来,“应该是怀孕了。但是不是,还不确定。”


“我觉得,可以找个农场,让她把孩子生下来。”


阿廖莎点头,不管如何,这东西留着有用,而且未来谁说的准呢。


“可以!”


戈岑夫斯基一边说着一边拎起机枪往外走去。


“那你还去干嘛,有了交代就行了。”


阿廖莎诧异问着,可戈岑夫斯基却是摇头,“玉,要么都没有,要么就一个!”


“少商,鱼际,太渊…”


江原道良马走进更衣室里,任由护士帮忙穿戴衣服,同时嘴里不断重复着要做的事情。


虽然从华夏那里偷师成功,但毕竟是偷来的,心里没底啊。


起码在验证之前,没有底。


所以他要趁这次的机会,好好验证一番。


虽然担心没底,但脸上还要表现出一副坦然模样。


不然,自己没有用处了,等待的就是死亡。


“大人,已经好了。”


身边的护士轻声说着,目光里充满了敬佩。


听到来自同胞的声音,江原道良马回过神来,然后就看到一张清纯的脸庞。


看对方穿着的白色护士服,还有那娇羞中带着崇拜的眼神,江原道良马立马涌出一股怜惜。


“你是哪里人?”


江原道良马并不急着进去,而是看着面前的女孩,轻声问道。


“大人,我是本地人。”


女孩轻轻回答,同时手臂给对方整理衣服。


“本地人,叫什么?”


“贞子!”


女孩说出名字,然后面带激动的看着对方,“大人,您一定要成功。”


“只有这样,才能拯救大河民族。”


“我的父母已经离我而去,但我的人生并没有结束。”


“大人,您就是我的希望。”


“请您尽力。”


贞子躬身行礼,江原道良马立马轻轻俯身回礼,目光落在女孩的领口上,然后才认真的回答,“放心吧,贞子。”


“我的技术足以胜任。”


“天照大神会眷顾我们的。”


江原道良马伸手拍打着贞子的双臂,目光更是充满了侵略性。


“嗨!”


贞子羞涩的低下头,让江原道良马心中泛起涟漪。


“等我回来!”


话音落下,人已推开门往里面走去。


而在他背后,贞子的眼神陡然变得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