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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零九十九章.一招定胜负!

作者: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返回目录

梵云飞的脑瓜子嗡嗡的,是因为他真没想到,这个埋藏在时光里五百多年的秘密会被林朝辞知道,甚至于,当着现场这些人的面说出来。


不是,你们王权家不要脸的吗?


虽说事实如此。


要不要脸,此事都已经发生了。


谁都无法回到过去更改。


三少爷也不行。


可是,父弑子这种丑闻,甚至都不仅仅是丑闻,而是骇人听闻的大秘密,不应该避而不谈吗?


不应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吗?


你知道这个秘密传出去的后果吗?


你就不怕王权家上千年的声望,砸在你的手里吗?


我这个外人。


王权无暮的挚友。


为了王权无暮的颜面考虑,为了王权无暮背后的王权家考虑,都只是杀了王权景行这个畜生,并未公开原因,也就是没对天下人解释我为什么要杀王权景行,任由那段腐烂的历史被埋在岁月长河里,祈祷,永远不被人记起。


你这個内人,啊不,应该说,你这个王权家的自己人,先别说你知道此事的方式有多奇怪,又是王权剑,又是三少爷,咱就说说你的身份,伱真不怕王权家的千年声望一朝丧尽吗?


而对李家家主和张家家主而言。


主要是对张家家主。


因为李家家主还好,只是惊悚。


惊悚之后,是本能的质疑。


可是,对张家家主而言,他却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很多事,就比如说,张家的开山老祖张风,明明是王权四剑之一的风剑,为何要在王权无暮去世后,毅然决然的叛逃了王权家,直至王权景行死亡,又过了几年,才在人妖两界崛起,开创了张家,并与王权家老死不相往来,甚至后代之间,也都是老死不相往来。


合着王权无暮不是死在了龙妖或沙妖的手里,而是死在了王权景行这个畜生不如的亲爹手里。


如此说来,当年莫名暴毙的雨剑,可能也跟他们张家先祖张风一样,发现了王权无暮死亡的真相,乃至在张风叛逃后,被下令处死的雷剑和电剑,都有可能是受到此事的牵连而死。


这个真相,让张家家主在恍然大悟之余也生出了一身冷汗,且,与此相比,林朝辞放出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吓人,就比如说林朝辞后面那句“我见过三少爷”的话,是否也是在说,当年的王权无暮,也曾见过那位傲来国三少爷,如今公开此事,也受到这方面的影响?


秘密太多。


秘密太大。


让张家家主一时难以接受。


不过,与沉默的梵云飞、张家家主、李家家主相比,蛇发火姬与梵净生,可就没什么顾忌了。


面对梵云飞这位西域之主。


它们尚且要顾虑对方的感受。


说白了,免得惹怒了梵云飞,被梵云飞一掌拍死。


可面对林朝辞。


面对王权家的这些丑闻。


它们可就没什么顾忌了。


其中,还不等蛇发火姬开口,梵净生就仗着自己和梵云飞同出一族的关系,大声笑道:“小子,你是叫王权暮归吧……你今年几岁了,脑子还没发育完全吧,先别说这个秘密是真是假,只说你,既然你身为王权家的子孙,哪怕这个秘密是真的,你也应该厉声否认,维护你们王权家的名声……你是来搞笑的吗?”


“王权家的名声?”


“如果王权家的名声是以不承认事实的方式维护的,只能说明,这个名声已经腐烂的失去了利用价值,还不如打烂重来,重修名声就是。”


“起码那个重修的名声是干净的。”


“且,若我能横扫天下,到时自有大儒为我辩经。”


“自欺欺人,又能对的起谁呢?”


“对的起王权景行那个畜生……凭他做的那些事?”


“对的起王权无暮这位前辈……却让他含冤而死?”


“连个名义都没有?”


“哦,不对,也许有个名义。”


“死在了龙妖或沙妖手下。”


“这难道不可笑吗?”


林朝辞并指如剑,缓缓拂过剑身。


寸寸金光蔓延。


让梵云飞见之色变。


王权剑意是王权无暮开创的。


李家家主和张家家主也认识。


因为王权费老就会王权剑意。


其实王权守拙也会,只是用不了,他的身体先天不足,看懂归看懂,却连入门的标准都没到。


故此,说王权守拙不会也可以。


因为他会的全是理论,缺少实操。


蛇发火姬与梵净生却不认识。


即便从林朝辞手中的王权剑意上感觉到了致命的危机,却依旧坚信,林朝辞不敢对它们出手。


因为梵云飞在。


故此,它们才为自己盲目的自信付出了血的代价。


一缕金光闪过。


快的根本无法看清的剑光。


让蛇发火姬与梵净生的笑容,渐渐定格在了脸上。


微风吹来。


两颗保持着笑容的首级落地。


与之一并落地的,还有这两具尸体后的半截城墙。


落到地上,砸起大片风沙。


却遮不住林朝辞清朗的声音:“和我这个六岁的小孩相比,我想,应该是你们的脑子还没发育完全……我敢当着你们的面说这些,是因为我有把握让你们保守秘密,永远的保守秘密,其实,你们只要想一想就会明白,梵云飞肯定是不会宣扬的,李伯伯所在的李家与张伯伯所在的张家,与我王权家的关系不错,即便张家此前不行,可在我王权家的剑冢被扫平后,张家也渐渐放下了所谓的隔阂……也就是说,在场的所有人中,只有你们两个,算是外人,就算我不杀,你们也会死在梵云飞的手里,因为这个秘密你们不该知道。”


梵云飞沉默不语,并未否认。


其实,不否认,本就是一种回答。


话锋一转,试探道:“说说吧,你想怎么做……是像炎帝战胜欢都擎天那样,将我击败,震慑西西域;还是与我和谈,和平的解决此事?”


林朝辞微微挑眉:“有区别吗?”


梵云飞想了想,点点头:“区别还是有的,如果你想震慑西西域,与你同伙炎帝一样,清扫西西域,那么,我会拿出我的全部实力,与你一战,若你胜,我无话可谈,但若你败,你我今后皆不干预此事;如果你想与我和谈,我会用我西域之主的身份,予以你一个平手的说法,我相信,平手,可以说法绝大多数西西域的妖怪,让它们认同我与你的和谈。”


“既然如此,还是第一种吧。”


“我理解你。”


“那些妖怪中,有不少是你的同族。”


“还有不少,和你身后的种族有沾亲带故的关系。”


“你不想背上一个妖奸的名头。”


“因此,两为其难。”


“只是……我人族的血也不能白流!”


林朝辞举剑,正对苍穹。


一缕缕天地灵气汇聚。


语气波澜不惊,似乎并不是与一位妖皇动手,而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:“我知道你的状态不是很好,我也没心思跟你在这里打几百个回合,一招定胜负,胜负如何,自是一目了然。”


“可以。”


梵云飞思虑了两三秒,点点头。


无限接近于大妖皇的妖力爆发。


既然一招定胜负。


那就没必要考虑一招之后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