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标这种事，在女人身上是很正常的。
就像何雨柱喝了几回酒，被刘婷骂得像狗一样，雨水是乐得看热闹。
所以她时不时挑唆着何雨柱往喝酒的方向引。
但要是她老公小任同学这时候醉醺醺的躺她身边，雨水能把牙咬碎了。
这个上面，也不算坏心眼，就是闲着无聊，想着看她哥出丑。
而何雨柱也不惯着，他现在要惯的人太多，对自家这个妹子，嫌弃算不上，反正言语不善是肯定的。
应该说，这兄妹俩的相爱相杀，也就是来的晚了点。
“咱们到这边是玩，可是有人到郊区却是偷菜的。”刘婷眼见着兄妹俩又怼上了，无奈的白了何雨柱一眼，却是生硬的转变了话题。
说实话，刘婷对何雨柱喝酒，也是嫌弃的不行。
关键是嫌弃过后，还有点心疼。
何雨柱真正酒醉后，总会流露出他哀伤的那一面情绪。
这个上面，是刘婷不想见的。
刘婷一直清楚，何雨柱是心里有事，并且守口如瓶，不论刘婷怎么试探，何雨柱都没有对她说过。
这让刘婷心里一直就是很不得劲。
为了这个事，她也是询问过不少人。
但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，何雨柱的人生干干净净，除了当年何大清走那个事情，按理何雨柱人生已然没什么可遗憾的了。
但何雨柱醉酒后，眼神中流露出的哀伤，又是骗不了人的。
这也是刘婷心里永远过不去的一个坎。
所以她不喜欢何雨柱喝酒，一点也不喜欢。
何雨柱尴尬的笑笑，他自然听出了媳妇话语里的嫌弃，却是顺着刘婷的话语说道：“现在还有这种人？
不怕被公社逮到，影响他们工作啊？”
像是城里住户去乡下偷粮食这种事，以前何雨柱虽然没见过，却是听说过。
特别是那几年，大家都饿肚子的时候。
那个时候公社里组织民兵守夜，一个是防止野兽糟蹋粮食，更主要的就是防人。
关键那个时候，也没多少野兽跑出来糟蹋粮食。
但凡活的，能吃的，都是被人吃的差不多了。
最主要的就是防那些饿肚子饿急眼的人。那个时候，逮到那种人，都是往死里打。
但随着这几年社会发展，像是四九城这边，这种情况已经不多见了。
不管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，只要不是太废，出生在四九城周边，填饱肚子，总归不是太难的事。
而像是城里户口的，家里孩子多的，粮食不够吃，不到最后一步，也不会跟“偷”这个字眼扯上关系。
现在很多事都是相辅相成的，一个坏名声，会牵连上家里的老老少少。
“怎么没有？有些人本身名声就坏了，也不在乎多干那一点事。”刘婷眼见着大家被她的话语所吸引，改变了聊天方向，不由有点小骄傲的说道。
“谁啊？”雨水也是被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老院子，贾家，那个秦寡妇带着她女儿下乡去偷菜。
她自己不动手，让她女儿动手。
被逮到了，她就上去哭。
把公社守青的那些人哭得没奈何，只能把那个叫~小当？~的丫头给放了。”刘婷神神秘秘的说道。
兄妹俩对视一眼，都是面面相觑，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。
都知道刘婷说的肯定是熟人，最多也就以为是哪个身上出了问题，牵连到家里，没有收入，不得不偷东西的那种人。
就像原来胡同里居委主任鲁老头一家，鲁家可不止鲁老头跟他儿子，还有妇女跟孩子。
但因为鲁家父子沾染上一些事，鲁家其他人的日子，也不是很好过。
鲁老头一死了之，他儿子也是进去了，不管吃不吃苦，受不受罪，至少有管饭的地方。
但家里其他人可就受罪了。
像是鲁老头老伴，据说是偷摸的跟街坊邻居要过饭。
而鲁家那个小孙子，去了乡下，别人都有家里补贴。
那个孩子，啥指望都没有，肚子饿极了，也是会偷公家东西的。
最后好像是去了更苦的地方，并且身上背上了一个“偷···粮食”的名头。
但那种人家，是因为父辈身上问题实在太大。
而秦淮茹按理来说，日子苦归苦，却是不至于去“偷”。
何雨柱虽然没开口，但耳朵也是竖了起来。
这玩意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。
也不是关心，就是听到秦淮茹倒霉了，想着探听个仔细。
刘婷先是偷笑一声，然后才悄摸的说道：“我听花妮说，是那个贾家小丫头，偷到人家开荒的自留地上去了。
要不是那个，说不准贾家真要倒霉。”
这个话，也是很有意思的。
也就是说，秦淮茹带着女儿偷的，应该是乡下农民偷摸着在边角旮旯开的荒地。
种地对于国人来说，大概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。
只要有土地的地方，不管环境如何，都是想着松松土，撒点种子试一下。
虽然这几年，对于自留地什么的一直查的很紧，但就像是过年一样，你越是管的紧，那么普通老百姓就越是重视。
也就是因为那块地有问题，所以才没闹大。
不然就算小当年纪还小，那抓到了，估计处理结果也不会含糊着就过去了。
秦淮茹正领着两闺女在距离何家不远处挖野菜，这并不是凑巧，而是何雨柱找的地方，本来就是城里为数不多的荒地。
有山有水，却是暂时荒在这。
也不属于什么皇家园林，就是因为这块地方，夏天只要下几场大雨，就容易被河水全淹了。
算是一块滩涂地。
虽然大雨北方不常有，但大家也是有意的避开了这块低洼之处。
秦淮茹脸色阴沉，消瘦，别人挖野菜的地方她不敢去，容易被人指指点点。
也就只能来这种地方寻求收获了。
“妈，咱们都挖了半蛇皮袋了，应该够咱家吃一礼拜了吧？”问话的是骨瘦如柴的小当，这丫头，这辈子也是被饿的不轻，连个子都没有上辈子那样挺拔。
“妈，我不想天天吃水煮野菜！太难吃了。”带着哭腔接话茬的是槐花，也是瘦的不行。
贾家，真就遇到了大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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