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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9章 敖锦:咱们两个,必须分清谁上谁下!

作者:想喝胡辣汤吖 返回目录

借寿?


我借别人的寿,还是我借给别人寿?


秦牧野有些拿不准,最好是前者,当然两者都有也行。


跟寿命相关的命格技,他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

至于其他大妖的命格技,光看名字也都有些含含混混的。


不过只要是命格技,肯定都会有战略意义。


能拿则拿。


肯定不会有错。


看他们的命格评价,妖皇殿大概的走向应该就是麒杌这个老妖皇被小母龙赶下台,然后由小母龙奠定妖皇殿的统治,然后几个庙祝互相熬,正常迭代。


感觉好像有点无聊。


说起来。


还是猰貐够意思。


第一次找到这位仁兄的时候。


他的命格是【大凶】,为了儿子,成为了大乾垮台的推墙人。


结果来了京都之后,就变成【终末祥瑞】,成为了大乾的护国瑞兽,最后被妖皇殿斩杀。


然后还给出了一个命格技。


【大凶】:对妖兽使用,可激发潜在凶性,战力提升五成,神智下降五成。


他试了试。


喵的居然能对自己用。


就连大妖傀儡也是使用对象。


别说,还真有点用。


“咳咳!”


大猿轻咳了一声:“猰貐,今日你要挑战庙祝之位,须胜过至少四位庙祝,你做好准备了么?”


猰貐凶戾一笑:“做好准备了!”


时大:“做好准备了!”


时二:“做好准备了!”


大猿:“……”


其他庙祝:“……”


在场所有妖官:“……”


安静。


安静。


然后哄得一声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


原来今天挑战庙祝席位的,不止猰貐一个!


大猿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:“猰貐,你们什么意思?”


猰貐昂着头:“字面意思!大圣庙规定了,只要是妖官,就能挑战庙祝之位,我这两个结拜兄弟难道没有资格?”


大猿有些烦躁,却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怒气:“我可不记得妖官之中,有这么两位!”


猰貐冷哼一声:“怎么?我还不能推荐几个妖官?”


大猿面色一窒,目光投向敖锦。


却发现敖锦神色淡漠,似对猰貐也颇为不满,但又没有那么不满。


他忍不住问道:“八庙祝,这两个不知底细的……”


敖锦冷哼一声:“猰貐的结拜兄弟,算是不知底细么?二庙祝,你是怕你们这些吃了二十年香火的庙祝,连两位不知底细的大妖都比不过么?”


大猿顿时噎了一下。


感觉自己再反驳下去,就显得自己懦了。


金猊脾气爆,干脆直接质问道:“现在这么敏感的时间节点,你却平白放进来两个无关的大妖,到底安的什么心思?”


“放肆!”


敖锦声音狠厉:“大圣令都在本座手中,若我要安插庙祝,哪有你多嘴的份?你们若是嫉恨大圣令在我手中,直接过来抢便是!若是没有胆量,老老实实把嘴闭上!”


金猊:“你……”


殿内。


扈焕忍不住大笑:“哈哈哈!打也不敢打,嘴也嘴不过,这些个关系户是怎么当上庙祝的?”


有他带头。


其他妖学生也哄然大笑。


这些天,他们一直被压着,心中怨气早已积郁成山。


现在猰貐叔带着另外两位叔帮他们找场子,这要再畏惧所谓庙祝权威,那可就太怂了,以后还怎么跟着扈焕哥混?


牛平天也跟着呵呵傻笑。

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,明明跟扈焕还有点过节来着。


但就是想笑。


感觉挺爽的还。


大猿脸色微沉,知道再骂街一样争论下去,损害的是大圣庙的威严。


于是沉声道:“猰貐,你第一个挑战的是哪个?”


猰貐直接看向七庙祝:“紫皮蛙,你给我滚下来!”


魔蛙:“???”


怎么上来就开骂啊?


他想骂回去。


却被大猿按下了,示意他上场打擂就行。


结界瞬间布好。


猰貐一刻也不想浪费,直接现出法身朝魔蛙冲去。


吓得魔蛙面色剧变,连忙吐出舌头,来了一记巨舌鞭笞。


舌头出口之后,瞬间膨胀百倍,并且分了无数叉,朝猰貐包裹绞杀而去。


看得出来,他的舌头极其坚韧,并且上面有无数妖纹闪耀。


让人毫不怀疑,就算目标是一座山,也会被巨舌绞成齑粉。


但却有些奈何不了猰貐。


虽说猰貐也没能轻易挣脱巨舌,但除了被沾上了腐蚀性的口水大骂了几句之外,看起来丝毫不窘迫。


随后,双方妖法接连不断,配合着狂暴的身体,打得野蛮又绚烂。


就连禁制都有些岌岌可危,吓得观战者几欲逃跑,也幸好大圣庙的阵法够强,几位庙祝也在维持阵法稳定,这才保证了观战者的安全。


秦牧野通过傀儡的视角也看得真切。


心想这些庙祝,果然不是诸神遗迹中遇到的上位大妖可比。


实力至少要强半个档次,应该跟自己那个便宜舅舅是同档高手。


紫皮蛤蟆肉身比猰貐弱了一截,但好像有种奇怪的吞噬之力,一直在吞噬猰貐身上的妖力。


这时。


脑海中忽然响起了敖锦的声音:“他身上有一丝饕餮的血脉,吞噬之力相当强横,不过他比猰貐弱一截,没有胜算。”


秦牧野有些惊疑:“你这都敢传音,不怕被发现么?”


敖锦轻笑一声:“龙族传音,直贯魂灵,他们也配发现?你只管意念回话便好。”


“……”


“怎么样,你的傀儡能胜过这些庙祝么?”


“问题不大。”


“倒是挺狂!”


“小母龙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
“说!”


敖锦脸色微沉,明显对“小母龙”这个轻佻的称呼有些不满。


但秦牧野做过挑战她尊严的事情太多了。


相较而言,“小母龙”倒也还好。


秦牧野笑道:“这几个庙祝,哪个最惹你生气?”


“自然是大猿!”


敖锦声音有些戏谑:“他实力很强,距离摸到半步战神只有一步之遥了,就算你本尊来了,也未必能稳赢。”


秦牧野撇了撇嘴:“赢不赢的无所谓,主要是为你出气!”


敖锦:“……”


一股奇怪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

活了这么久,她向来都是以强者姿态示众的。


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为自己出气。


不过她也没当真,只当秦牧野过过嘴瘾,毕竟大猿实力的确不容小觑。


场上战斗已经结束了。


猰貐用贴身肉搏这种血腥的方式结束了战斗。


魔蛙躺在地上,紫血横流,已经有些不省蛙事了。


他吞食香火多年,肉身早已不是寻常尚未大妖能比。


可比起猰貐这种从上古活到现在的凶兽,肉身强度实在差了很多。


只要不能吞掉对方太多妖力,他就没有取胜的希望。


很显然。


他失败了。


并且还因为不甘,受了不轻的伤。


当然。


猰貐的状况也不算太好,虽然气息只弱了一小截,但身上到处都是腐蚀的伤口。


大猿眉头紧锁,扫了一眼被震得面无血色的妖官们,板着脸说道:“第一场,猰貐胜,你下一个要挑战谁?”


猰貐嗤笑一声:“下一个我兄弟挑战,时大!你说你挑战谁?”


时大直接指向刚刚醒转的魔蛙,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:“他!”


魔蛙:“???”


大猿:“???”


其他庙祝:“???”


车轮战车轮战,结果要打车轮战的是我们?


大猿眉头紧锁:“这不……”


猰貐嗤笑一声:“怎么?我们相当庙祝,就得胜四场,你们连三场都不愿意打?”


大猿把话咽了下去,目光阴狠地看了猰貐一眼。


沉声道:“让魔蛙休息一刻钟,一刻钟之后开始。”


说着。


下场将魔蛙扶起来,给他嗑了一颗丹药。


一刻钟后。


魔蛙笑容狰狞:“想打车轮战,首先你得有打车轮战的资格,你才……”


“刷!”


时大气息全开,上位大妖的修为再也不掩饰。


魔蛙:“……”


他目光一凛,一个飞跃,便朝时大俯冲而去。


方才他看时大站位,明显是怕贴身肉搏,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


舌头电射而去,瞬间变成大网兜了过去。


大网上妖纹弥漫,气机牢牢锁定住了时大。


可就在这时。


“看我蓝银缠绕!”


时大双手瞬间窜出数道荆棘,接触到舌网的瞬间,就如同爬山虎一样蔓延,转瞬就与舌网完全纠缠在了一起。


魔蛙被扎得有些疼,顿时大怒,试图将荆棘尽数绞灭。


可荆棘藤蔓相当坚韧。


无奈之下,他只好分泌毒液,开始逐步侵蚀。


而他的肉身,也托着蛙舌与荆棘编制的大网朝时大奔去。


“原来是荆棘妖!”


金猊忍不住哈哈一笑:“的确有些手段,只可惜也就这样了,等藤蔓枯萎他就……”


话音未落。


时大口中忽然喷出一股灼热的火焰。


本来在侵蚀下已经枯萎的藤蔓陡然燃烧了起来。


魔蛙顿时被灼得一阵阵惨叫。


“唰!”


台上几位庙祝齐齐站起身,惊骇地望着眼前一幕:“怎么可能?火烈枭的本命妖火?他本体到底是什么?”


猰貐嗤笑一声:“连噬妖都不知道,真是一群土鳖!”


他们被无端嘲讽,不由怒意更甚。


只有四庙祝玄龟坐了回去,因为他真是土鳖。


大猿强忍着怒气看向敖锦:“八庙祝,这时大是你批准的,你不打算解释解释么?”


敖锦眼睛微眯:“噬妖就是吞噬其他妖物血脉,强化自身并获得目标本命妖法的妖。若非我是龙族,可能我也认不出他们。不过……他们居然隐藏实力,真是居心叵测!”


大猿眼角剧烈抽搐了两下:“这总是你的过失了吧?”


敖锦脸色阴沉,没有回话。


心里却颇为轻蔑,也不知道自己那小心眼的未婚夫又跟他们说了什么。


真的是拼了命地找自己的错。


这如果都算过失。


那你们的算什么?


杀头的罪过?


说起来,还是秦牧野看起来顺眼些。


虽然也是满脑子想着占便宜。


但至少是靠实力和智计占的。


比起这些小肚鸡肠的怨妇庙祝,不知道强几百倍。


总之一句话,强者才配得到龙族的尊重。


又弱又输不起的东西,甚至都不配自己正眼看他。


场上战斗还没有结束,但胜负已分。


秦牧野玩得贼开心,自己一手婕拉一手火男,风筝一个被猰貐打残的蛤蟆,真的是太安逸了。


魔蛙被烧得受不了了,只能投降。


然后休息了一段时间,又被时二以同样的手法安排了一波。


再接着。


从七庙祝魔蛙倒着数,都是猰貐暴力开团,把目标折磨近乎崩溃,然后时大时二紧跟上捡人头。


他们甚至没有拒绝车轮战的理由,因为挑战哪个庙祝,是挑战者决定的,这个是规矩。


然后。


魔蛙、青牛和红鸾相继败北。


猰貐“三兄弟”三连胜了。


当然。


猰貐打了三场硬仗,状况也相当惨,身上全是伤口,气息也衰落到一定地步了,坐在地上呼哧带喘,下一场有些够呛。


时大时二两兄弟虽然近乎无伤,但时大的妖力也已经消耗殆尽了,时二也消耗了不少。


大猿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。


还有一场。


猰貐倒是依旧有可能会胜,但就算是胜,也最多是惨胜,毕竟前面几场他打得太过激进,想要击溃一个全盛状态的庙祝,完全就是痴妖说梦。


至于时大时二,不足为虑。


刚才他已经看出来了,时大时二妖法颇强,但这个强只是相对于普通上位大妖的,而且他们十分害怕近身,想来肉身强度应该跟不上。


剩下三个庙祝,都是肉身与法术极强的存在。


玄龟防御无敌,土水法术双绝。


金猊肉身强横,就算对上全盛状态的猰貐,也未必会输,本命火焰比火烈枭都要强好几个档次。


自己身负通臂猿猴血脉,肉身比起金猊也未必会差,而且拿日月缩千山,可使阴阳颠倒,大小易形,寻常妖术在自己面前根本没有用,敌方就算肉身强悍,也能被自己轻点变小,使其优势荡然无存。


大猿不由冷笑。


只能说这“三兄弟”的策略不错。


但过分高估了猰貐的实力。


若猰貐稳扎稳打,赢四场应该不难,但偏偏为了给时大时二创造优势,硬是付出了更大的代价。


现在好了,三个都当不成庙祝了。


蠢!


愚不可及!


果然是野外茹毛饮血的畜生。


大猿冷哼一声:“你们还想挑战谁?”


话一出口,他已经等着看他们三个脸上尴尬的表情了。


可没想到,话音刚落。


时二就直接跳了出来:“那个屁股长在脸上的,你给我下来!”


大猿:“???”


敖锦:“!!!”


他真要打大猿?


就为了给我出气?


大猿也是气笑了,最弱的玄龟不选,居然敢选我?


他直接跳了下来,挥手便重新布下禁制。


旋即满眼讥嘲地看向时二:“你很好,不怕死!”


时二没有说话,只是谨慎地保持着距离。


大猿目光森冷,静静等着敖锦的倒数。


倒数结束之后。


身形直接原地消失,下次出现的时候,已经在时二的身后。


他脸上闪过一丝狞笑,整个战场已经阴阳颠倒五行错乱,任谁都不能轻易外放法术。


双臂妖力灌注,直接朝时二头颅抓去。


一个只重妖法,不修肉身的大妖,在他面前只有死字。


然而下一刻。


时二做出了一个让他无比费解的动作。


这噬妖非但没有跑,反而倒着贴了过来,身体就像是游蛇一样,直接倒贴在大猿的胸膛,纵身一跃,脑袋撞向大猿下巴。


于此同时体内妖力澎湃,却没有化作法术,而是激荡出了……剑气!?


大猿悚然一惊。


下巴传来的剧痛告诉他,这时二的肉身绝对不弱!


而那两道剑气,也划过两道诡异的弧线,直奔自己后心而去。


他顿时惊骇欲绝,曾经随老妖皇南征北战时,他后心曾受过很重的伤,到现在都没有痊愈。


知道这个伤的少之又少,就连在场的几个庙祝都不知道。


这个时二怎么会……


他已经没有了思考的时间。


连忙腾越三寸,用其他部位来硬接。


可这个反应,仿佛被时二预料到了一般,提前扭身手刀径直刺出,裹挟着极其恐怖的杀戮气息,而手刀的目标,刚好就是大猿腾挪后咽喉的位置。


大猿无奈,只能擎臂招架。


可时二的后招已经接踵而至,转瞬之间就把大猿拖入了贴身肉搏的泥潭,跑都跑不掉。


在场所有妖官都看懵了。


谁都没想到,前几场一直用妖法捡漏的时二肉身丝毫不差。


更没想到,他的杀招居然是人族的武技。


而且武技已经精妙到一种地步了!


招招攻击大猿的要害。


连强行脱身的机会都不给他。


最最离谱的是,武技最适场景是人族厮杀,若碰见现出原形的妖族,很多招式都会失去效果,可偏偏大猿的本尊就是猿猴,跟人族差不多。


然后。


本有千般作战手段的大猿,被时二缠着,就只能贴身肉搏。


虽然肉身比时二强了一截,但招式却被处处压制。


时二也像不要命一般,妖力全都激荡出了剑气,全无顾及地朝大猿破绽上丢。


而本尊屡屡与大猿缠斗,抱着他一起朝剑气上撞。


大猿已经懵了。


他想快速跟时二拉开距离,可从第一招他就落入了泥潭当中,想抽身谈何容易?


为了脱身,他甚至多次尝试大小易形。


可每次变大变小,时二都早有预料一般跟着变大变小。


始终拽着他出不了招式的泥潭。


大猿要疯了。


他肉身强悍,法术无双。


却没想到居然会吃亏在招式上。


人族的武技他也学过,甚至还跟人族宗师切磋过,可也没感觉这么棘手啊!


他只能暴吼一声。


只能把错乱五行阴阳的法术收回,把全部妖力都集中在要害之上。


硬扛了时二三招杀招,双臂双腿陡然张开,狠狠绞向时二的身躯。


只有这样,才能废掉这噬妖的武技。


若成功,甚至能直接将其绞死!


可也就在这个时候。


无数荆棘蔓延开来,反而锁住了大猿全身。


身形稍微阻滞,时二已经悄然脱身。


剑气消散。


妖力疯狂灌入荆棘之中,任大猿肉身再强,片刻间也脱不了身。


而他丝毫喘息的机会也不打算给大猿留。


直接骑到了大猿身上。


骑上的瞬间,一股莫名的凶性澎湃而起。


他体型与妖力,齐齐暴增了五成!


“嘭!”


一拳重重地落在猴脸上,无比悍勇且野蛮!


“嘭!”


“嘭!”


一拳又一拳落下。


伤害很高。


侮辱性更强。


大猿怒极,强挣着荆棘,一膝一膝砸在时二背上。


每一膝,都欲将他肉身打爆。


可时二已经打定主意要以伤换伤,拳头没有丝毫停顿,接连不断地朝大猿脸上招呼。


就这种毫无技巧的对轰。


却将野性阐述到了极致。


双方都在痛苦地闷哼,却都没有让步,就像是在比谁死得更快。


终于。


在某一个瞬间。


大猿面骨碎裂,鲜血横流,脑袋一歪晕了过去。


而时二后背两侧也尽数塌陷,拳头也挥不动了,身体一软,直接瘫在了地上。


临了还问了一句:“我赢了么?”


众妖官:“嘶……”


其他几位庙祝:“嘶……”


他们噤若寒蝉,显然被这种血腥暴力的场面惊到了。


作为妖,他们见过太多捕猎的场景,比这场面血腥多了。


可这种泄愤式的互殴,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。


谁能想到,大圣庙第九个庙祝席位,居然会以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诞生!


多大仇啊这么打?


敖锦也刚从恍神中醒转,连忙道:“你胜了!”


时大上前,把时二搀扶了出来,旋即看向台上的玄龟:“赶紧把猴子治好,等会猰貐哥要挑战他!”


玄龟:“……”


都打成这样了,还挑战呢?


金猊顿时暴怒而起:“你们这些混账……”


猰貐悍然起身:“怎么?玩不起?一切都按规矩来,平时在小的面前耀武扬威也就算了,居然还有脸骑在我们头上?”


听到这话。


在场的妖官全都回过了神。


妖学生们直接开喷。


跟这些庙祝关系还不错的,也都捂住了脸。


太丢人了!


之前还能说是猰貐三兄弟的策略。


现在时二实打实的正面击溃了纸面实力远高于他,并且还以逸待劳的大猿。


妖族实力为尊。


如果这样都能嘴硬,那就太侮辱大家的智商了。


金猊面颊剧烈抽搐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

猰貐冷哼一声:“还能打么?不能打就投降!”


金猊看着面颊塌陷的大猿,几乎已经控制不住暴躁的杀意。


敖锦却漠然起身:“莫要输不起,实力比对手弱打不过,比对手强,还打不过,若是这样还不敢认输,亵渎的是大圣庙的威严!我敖锦,欢迎三位新庙祝!”


此话一出。


各位老庙祝面面相觑。


红鸾青牛魔蛙重伤未愈,刚才还感觉无比窝火。


可看了大猿的下场,他们感觉自己不配窝火。


大猿硬实力比时二高这么多,都能以这种凄惨的方式落败。


那换作自己……


如果这都输不起,的确太丢人了。


这两个怪胎,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


他们只能纷纷起身:“欢迎三位新庙祝。”


至此。


庙祝之争,尘埃落定。


“三兄弟”踩着二庙祝的脸进入大圣庙,位次大幅拔高,再配合皇帝这个大庙祝……


猰貐转过头,看向一众妖学生:“想去仙城的,赶紧去报备吧!”


其他庙祝面色难看,却又无从反驳。


扈焕激动无比:“谢谢爹!”


众妖学生:“谢谢猰貐叔!”


猰貐哈哈大笑:“别光谢我啊,谢谢你们时大叔,时二叔!”


扈焕:“谢谢时大叔,谢谢时二叔!”


其他妖学生也纷纷附和,高兴得跟过年一样,恨不得当场跪下来磕俩头。


敖锦:“……”


她感觉这世界很荒诞。


一年以前,秦牧野把扈焕送进了号子里。


一年后的今天,扈焕激动地喊秦牧野叔。


恍神间。


一道传音钻入耳朵:“小母龙,解气不?”


敖锦:“!!!”


有那么一瞬间,她控不住的脸红心跳。


这种感觉,就像是秦牧野在摸自己的龙角一般。


可他明明没有摸……


她定了定神,故作淡定地传音道:“其实我与大猿也没有大仇,你如此冒险殊为不智,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下属。”


“???”


“不过你体恤下属,倒也算一个称职的上司。”


“咱们两个,一定要分清谁上谁下么?”


“需要!这是尊严问题。”


“……”


秦牧野无语了,有些搞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脑回路。


敖锦招呼擅长治疗的妖官,将受伤的庙祝搀到后殿疗伤。


她神情依旧平淡,心情却畅快的很。


毕竟她早就看这些给自己添堵的庙祝不顺眼了。


尤其是大猿这个讨厌鬼。


自己碍于身份,不好对他动手。


结果今天秦牧野……


真的太解气了!


她嘴上说着秦牧野冒险不智。


但其实她看得很明白,以秦牧野的战术,即便硬实力差大猿很大一截,胜算也至少在七成以上。


这些庙祝高高在上惯了,早已有了妖皇之下我无敌的错觉,怎么会看得起一个看似肉身很弱,法术也算不上特别强的大妖?


大猿下意识觉得对手只有这个实力,所以在近身的一瞬间,就葬送了一切优势。


反倒是这个人族青年。


真的很不错!


敖锦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。


可偏偏就在这时。


胸前的挂着的黑色鳞片忽然开始闪烁。


敖锦脸色微变,下意识就想把它藏起来。


秦牧野有些好奇:“通讯法器?谁啊?为什么要藏?”


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要藏?


敖锦莫名有些烦躁:“与你何干?”


“我们现在可是盟友,你不跟我互通有无,我怎么帮你?”


“这……”


敖锦沉默片刻,传音道:“我未婚夫!”


秦牧野:“……”


我怎么更兴奋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