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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2 是另外的价钱

作者:怪味牛腩 返回目录

“呃…”


“唔…”


“咳咳…”


寂静的废墟之后,火光映照惨烈。


“宁宴,别像个软蛋似的!”


宋廷风将许七安扶起来。


许七安捂着胸口,五官拧成一团,“明明是你在叫好嘛。”


两人身后,朱广孝搭上他们肩膀,努力地站起来。


相对于他们,在场武夫过了六品铜皮铁骨境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

“头儿,没事吧?”


三人一瘸一拐地来到李玉春旁。


“嘶…没事,没事。”李玉春龇了龇牙,注意落到自己脏乱不堪的衣裳,瞬间心情更糟!


“魏先生真厉害啊。”


宋廷风一句感叹拉走他的注意力。


“魏先生迟早成为儒家里最能打的。”


李玉春说着,看向魏安。


后者搭了把手,将杨砚拉起来。


这哥们受到的误伤最大。


战斗已经结束,一个个皮糙肉厚,他没必要再给杨砚他们上状态。


杨砚眉毛有些挣扎,显然在压制疼痛,他抿着嘴,这会儿不是寡言少语,是真说不出话。


“咳,要知你这般猛,一早让你…咳咳,让你出手便是。”


南宫倩柔自己爬起来。


别看这会儿说话费劲,再过一会便好了。


魏安笑道,“叔父给的报酬是协助你查案审讯,我这次出手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

南宫倩柔没搭理他,扶住一块假山碎石恢复气力。


“哗啦啦~”


碎石顺着石堆滚落,姜律中将自己身体拔出来。


魏安迎上去,扶了几步,又道,“多亏了姜金锣,不然我也要遭。”


“没事。”姜律中缓了缓,冲他咧了咧嘴,脸上的皱纹里充斥灰尘有几分滑稽,又有几分狼狈。


打更人的金锣啊。


四品武夫。


何时这般惨状?


姜律中似乎自己也察觉到,抹了把脸,分析道,“这人有问题,不知是被那右臂控制了,还是被人炼成了傀儡。”


杨砚点头表示认可。


南宫倩柔也点了点头,但他有些猜测。


他比姜律中、杨砚多知道许多信息。


比如恒慧的存在。


“平远伯嫡子呢?”他问道。


“你带他们去。”姜律中对杨砚道。


这一地狼藉,总不能指望杨砚这个‘哑巴’收尾吧。


“能动的把尸体搜出来!”


“拉预警烟火!”


“歇一会就行,抓紧治火!”


“…”


姜律中一声声命令中,魏安三人往里走。


这是灶房小院里的一处地窖。


“出来吧。”


杨砚拉开地窖的门。


魏安和南宫倩柔的目光中,好一会,一颗脑袋顶上来。


标准脸白眼袋青的纨绔面相。


“杨金锣,贼子已经消灭了?南宫金锣也来了。”年轻男子笑意带几分讨好。


杨砚轻轻点头。


后者立即喜出望外,双手扒拉着便要上来。


南宫倩柔搭手将其拽出。


“公子,公子。”


后头还有一个呢。


女子穿的真清凉。


“走走走,回房去,丢人现眼。”


平远伯嫡子厉声将女子驱赶走。


又对南宫倩柔和杨砚拱了拱手,“多谢南宫金锣,多谢杨金锣,改日我定设宴重谢二位一番。”


“不必,回答我个问题即可。”南宫倩柔平静道。


平远伯嫡子也不是傻子,察觉出不对,但眼下这形势,他还能跑了?


“何事?但问无妨。”他只能笑道。


“公子是否认识恒慧?”南宫倩柔问道。


“恒慧?何人?从未听…”


“君子当诚,小人亦然。”


一旁的魏安一句言出法随打断他的话。


“你…你是魏安?!”平远伯嫡子脑子不慢,旋即退了一步,气道,“我乃平远伯嫡子,承爵之人,你们胆敢…一年前,平阳郡主…”


他火撒到一半,就老老实实地把他伙同今时今日兵部尚书张奉之子、户部给事中孙鸣钟之子谋害平阳郡主与恒慧的经过倒了干净!


“扑通!”


平远伯一屁股坐在地上!


但口中仍色厉内荏道,“魏安,你好胆!你废了!你前途没了!我要上奏告你们,你们胆敢对我用…”


想来如今百官不愿意云鹿重返朝堂,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。


在书院高品面前,他们连说假话的能力都没有,更别提那些阴谋诡计!


“将详细经过写下,按手印。”魏安再一句言出法随打断他,掌控他的身体。


“你…”


平远伯嫡子瞋目裂眦,怒不可遏,又无可奈何。


南宫倩柔贴心地从腰间掏出炭笔和笺纸。


“你们…”


他更气得浑身颤抖,偏手却老实地接过纸笔。


片刻后


“南宫金锣,杨金锣,饶了我吧,饶了我吧。”平远伯嫡子左手攥住自己咬破的右手大拇指,瘫在地上连声哀求道。


南宫倩柔厌恶地瞥了这货一眼,冷声道,“谋害皇室宗亲,满门抄斩!”


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
任那畜牲在后面嘶嚎。


“回浩气楼。”南宫倩柔道。


“你倒真不客气。”魏安吐槽了句。


还要搭他个返程车。


南宫倩柔笑笑。


三人走到外面,魏安正要口胡时,几道清光亮起。


“院长和老师来了,你得自己腿回去了。”魏安笑呵呵地溜了。


南宫倩柔没脾气地摇了摇头。


“无恙,没事吧?”


陈泰见面第一句便是关切。


“请了云圣,自然是无碍。”魏安开玩笑道。


赵守扫视了全圈,轻轻摇头,对魏安,“走吧,回书院。”


“走走,正好有事要对诸位师长说。”



清云山,后山雅阁


“目无王法!”


“无耻之尤!”


“丧心病狂!”


“…”


不论是平远伯的牙行,还是平阳郡主与恒慧和尚的惨案,魏安都转述了。


一众师长连声怒骂。


赵守年纪大,再肮脏的事也见过,他抚了抚胡须,确认道,“无恙,你莫不欲借机…”


魏安点头,“我闻誉王进内阁原是板上钉钉,却因女儿失踪,不仅退出朝堂,更郁郁至今,这事,誉王绝不会简单了结。”


“平远伯、兵部尚书张奉、户部给事中孙鸣钟,彼辈肆意妄为,没好下场。”


“白云苍狗,世事无常,我若一直开辟不出新路,还能叫师长一直等我?此正是沧海横流、风云变幻之际,若遇上机会,诸位师长还是要谋一谋的。”


“再者,我以为,若今上这位要用书院,便在此次了。”


赵守、陈泰等人闻言点头。


“梁党算是完了。”李慕白感慨了句,又笑道,“若我等进朝堂,少不得要对上你叔父啊。”


众师长看向魏安。


魏安也笑道,“我闻叔父还兼了个左都御史,给他去了这职才好,也管不住手下的御史,上回还参我这白衣呢。”


“哈哈~”


众师长大笑。


魏安这话或是说笑。


或确是为魏渊考虑。


揽的权太多了,退便不好退了。


“我下回见到魏渊,定要将这话告知他。”


“李师,大可不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