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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家传玉佩,天作之合

作者:贫道爱烫头 返回目录

比武招亲有三个要求。


一、三十以下,身家清白;


二、武功卓绝,技压群雄;


三、成功通过冯素贞的考验;


李兆廷今年十九岁,轻松击败所有挑战者,就连东方胜、刘长赢这种心高气傲之辈,也自认不如李兆廷。


击败姑苏慕容复后,没有挑战者敢登上擂台,李兆廷只剩下一关。


冯素贞一直都在场边观战,听到李兆廷邀战,素手轻弹,拨动琴弦,珍珠帘幕微动,传出一阵袅袅琴声。


冯素贞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,自幼得异人传授高深武功,主修音律之道,兼修剑法、轻功。


武道无外乎炼体、练气、炼神。


修行音律之道的武者,最怕遭到心法反噬,必须精通炼神和练气。


炼神修为不足,无法催发出乐曲的威能,练气修为不够,容易被对方用真气硬怼回来,反噬会无比惨烈。


比如,聚贤庄大战,“追魂杖”谭青用腹语术搞事,萧峰一声大喝,谭青遭受心法反噬,心胆俱裂而死。


后来,谭青的师父段延庆在小镜湖遇到萧峰,恐惧萧峰浑厚功力,不敢用腹语术讲话,只能用铁杖写字。


冯素贞是音律方面的绝顶天才,有状元之姿,而且是“文武双状元”,技艺精湛,功力浑厚,以曲抒情。


琴声初始时是一个低音,如同日落西山倦鸟归林的鸣叫,此时此刻,恰好是黄昏,浮光掠影,红霞满天。


一花一木,一草一叶,就连天上的白云,都好似有了生命,天空好似洞房花烛的新娘,轻轻地卸下红装。


曲调变得越发缥缈,给人一种时空错位的感觉,恍惚间,星光漫天,又是一个恍惚,似乎经过春夏秋冬。


既无明月,也无朗星,只有淡而无色若有若无的琴声,却偏偏给人一种清风明月、山高海阔的寂静悠远。


就连东方胜这种性格暴躁、不通文墨的武夫,也感觉到心旷神怡。


一连数日擂台比武的刀兵之气,被琴声在不经意间化去,很显然,冯素贞无心战斗,而是考验音律之道。


李兆廷看向台上,目光深邃,透过珍珠纱帘,透过洁白面纱,看到冯素贞风华绝代、倾国倾城的绝世姿容,又透过时间空间,命中注定的相会。


一念至此,李兆廷伸手入怀,掏出一根竹箫,一缕箫声幽幽升起。


箫声本是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,如袅袅秋风,洞庭波兮木叶下,又像两小无猜时,一块甜在心间的蜜糖。


李兆廷的箫声却绝非如此,曲调如飞湍瀑流,飞流直下,回旋转弯,化为滔天浪涌,一浪更比一浪澎湃。


手中只有一根竹箫,却吹奏出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气势,偏偏又能与冯素贞的琴声唱和,增添五分巍峨。


李兆廷的箫声如高山,如瀑布,冯素贞的琴声如山间竹林,岭上梅花,虽初次合奏,却配合的天衣无缝。


高山流水,阳春白雪……


两人情不自禁合奏一曲曲名篇。


叮咚!


冯素贞轻抚琴弦,凝神安坐。


最后一曲是李兆廷的独奏。


这一曲是……凤求凰!


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


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


凤飞翱翔兮,四海求凰。


……


一曲作罢,无需多言。


看热闹的“闻臭”公子嘻嘻哈哈的主动认输,表示会过去喝喜酒。


东方胜嘴上不服,却知道无论武功还是才学,都输给李兆廷一筹。


刘长赢干脆利落的认输。


冯少卿站起身子,宣布比武招亲大会圆满结束,请李兆廷入府详谈,何时三书六聘,何时迎娶新娘进门。


大户人家娶亲有一系列过程,哪怕是比武招亲,一切从简,前前后后也需要一月时间,否则会被人笑话。


好在,筹备比武招亲期间,冯少卿已经备好一切,只需比对生辰八字,选一个好日子,三五天就能完婚。


当初被师父填鸭教学时,李兆廷学过五行八卦、医卜星象的知识,若没有真本事,怎敢自称“李布衣”?


掐指一算,五天后是黄道吉日。


……


冯府。


冯少卿备好酒席,宴请姑爷。


李兆廷刚刚参赛时,除了颜值,没一样让冯少卿觉得顺眼,比赛结束,先前那些缺点,全都成了大优点。


李兆廷年轻英俊,文武双全,文能与冯素贞琴箫合奏,武能得到天罡榜大宗师认可,真可谓是前途无量。


倘若李兆廷有刘长赢、东方胜的超卓家世,冯少卿在姑爷面前,如何硬得起腰杆?岂不是要被压一辈子?


现在这样,刚刚好!


“贤婿似乎有些金陵口音。”


“家父获罪,流放岭南。”


“既是流放,如何归来?”


“太后生辰,大赦天下。”


这不是胡编乱造的借口,去年刘娥生辰时,确实赦免了一批流人。


李兆廷的老爹李南星,本身并没有做错事,就是吃了些瓜落儿,朝中有一些关系,本人恰好在名单里面。


只不过,李南星在大理安家,整日游山玩水,修身养性,好不快活,在不在名单里面,实际上没有区别。


呃……


不能说完全没区别。


至少重新恢复清白人家。


如果李兆廷想考状元,动用一下昔年的关系,或许可以恢复功名。


“令尊在岭南……”


“家母早逝,家父搬迁到大理做玉石商人,这是给冯小姐的聘礼。”


李兆廷掏出一枚玉佩。


冯少卿眼睛睁大,面色巨变,冯少卿并非清似水明如镜的清官,该有的人情关系往来,做的比谁都熟稔。


宦海沉浮二十多年,做到杭州知府的位置,冯少卿当然是识货的。


李兆廷掏出的玉佩温润柔亮,一看就是极品,雕工更是大师绝艺。


只凭本身材料便是价值连城、万金不换的珍宝,算上雕工,卖给一些珠宝收藏家,至少能卖三四十万两。


玉石商人这么赚钱吗?


冯少卿太年轻了,大理玉石商人比他想象的更赚钱,五文钱的雨花石,遇到外地游客,开价至少五十两。


李兆廷解释:“岳丈不要误会,这枚玉佩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,这是我家从隋唐时期传承至今的传家宝。”


“传家宝?”


“传女不传男,只传儿媳妇。”


“贤婿方才提及隋唐时期,莫非你出身陇西李氏,或者赵郡李氏?”


“根据家谱考证,小婿家里很有可能是岭南李氏,没什么大不了的,无论哪个李氏,难道能做皇帝不成?”


“贤婿慎言。”


“江湖厮混惯了,岳丈勿怪。”


……


“小姐,这是李公子的聘礼,奴婢听老爷说,这枚玉佩价值几十万两,能买十几座大宅子,数千亩良田!”


梅竹把玉佩递给冯素贞。


冯素贞打趣道:“多嘴多舌,我看你是等不及要做陪嫁丫头了!”


梅竹是冯素贞的贴身丫鬟,冯素贞出嫁时会作为陪嫁,因此,对于冯素贞的夫婿,梅竹比冯素贞更关注。


李兆廷的脾性,梅竹不了解,但李兆廷的容貌,实在太俊俏了,一颦一笑都让梅竹双腿发软,浑身无力。


冯素贞笑吟吟的看着梅竹,小丫头往日是牙尖嘴利的辣妹子,今天一反常态的温柔如水,完全转了性子。


若非五天后就是黄道吉日,家中已经备好一切,随时都可以成亲,恐怕梅竹今天晚上有可能去自荐枕席。


这在大户人家是合理的。


很多富家小姐出嫁前,都会让丫鬟试试夫婿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
冯素贞轻轻摩挲玉佩,想到白天的琴箫合奏,面上露出一抹红晕。


蓦的,冯素贞面露惊讶,从怀中掏出一枚巴掌大小的玉佩,这枚玉佩是乳白色的,由向阳暖玉雕琢而成。


冯素贞把玉佩放在一起比对。


玉佩材料不同,图案不同,但雕刻技法一模一样,显然出自同一人,把玉佩放在一起,有种拼图的感觉。


李兆廷的玉佩雕刻的是远山。


冯素贞的玉佩雕刻的是溪流。


如果把李兆廷的玉佩板板正正摆在冯素贞的玉佩上方,就会形成山水相称的格局,碧波荡漾,生机勃勃。


冯素贞佩戴的这枚玉佩是师父送给她的礼物,说是师门嫡传宝物。


为何会与李兆廷的玉佩重合?


莫非是天定姻缘?


看着堆叠在一起的玉佩,冯素贞忽然想到去父亲的书房找书时,无意间发现的画册,似乎有类似的姿势。


想到此处,面色殷红如血。


梅竹最是了解冯素贞,看到玉佩图案重合,本想恭贺两句,看到冯素贞的表情,就知道自家小姐想歪了。


“小姐,该沐浴更衣了。”


“嗯~~”


冯素贞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。


……


翌日,李兆廷去找唐竹权,请唐竹权做个中间人,购买一栋宅院!


唐竹权欣然应允。


李兆廷不要求高门大院,对地段也没什么要求,能当做婚房即可。


交易完成,唐竹权拉住李兆廷。


“李半仙儿,你给我算一卦,算算我何时转运,能不能娶个才女!”


“你印堂发黑,今晚诸事不宜。”


“有没有解法?”


“今晚别回家。”


“就这么简单?”


“后果是明天倒霉一整天!”


李兆廷拍拍唐竹权的肩膀,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:“避不过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