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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4 两男相争苏洛得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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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璟眸色一沉。


瘦男死死咬着唇,忍着剧痛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

“嘴很硬啊!”苏洛眸中厉色更甚,她缓缓旋动着那柄锋利异常的匕首,瘦男的手心被旋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:“现在还是不准备说吗?还是因为有什么不得已的人或是事,让你说不出口?你可是靠手吃饭的人,要你的手,是不是比要你的命还要让你难过啊?怎么办,看到敌人难过,我就觉得特别开心呢!”


瘦男痛的表情扭曲。


疼痛只是一方面,苏洛的话说中了他心中的恐惧。


他是个杀手,如果手没了,那他生存的意义又在哪里?


他有些摇摆,就在这时,卫璟弯腰,握住苏洛的手腕:“洛洛,把他交给官府吧,相信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,你一个姑娘家,这样滥用私刑,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利!”


苏洛转头,看着他清浅一笑:“只要睿王殿下不说,谁又会知道呢,难道京兆尹那帮人,还敢传我的闲话不成,他们是觉得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吗?”


卫璟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。


短短几天时间不见,眼前这个女人似乎由内到外都变了一个人。


她跋扈的名声在外,但在自己面前,从来都是鹌鹑一样言听计从,恨不得能收起所有的爪子,何曾像现在这样锋芒毕露,咄咄逼人。


卫璟眸中有些受伤之色:“洛洛,你变了,你从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

这怨妇的口气让苏洛想笑。


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在安静的巷子口响起:“我家夫人从前是如何,睿王殿下好像很清楚!”


苏洛循着这道声音看过去,只见一辆镶金嵌玉的马车恰好停下,一只苍白而瘦弱的手掀开帘子,露出帘后那一张倾世的容颜。


男人裹着狐裘,许是掀帘带起了冷风,他捂着唇,压低声音一阵阵的咳嗽起来。


喉结很快就漫上一层绯色。


卫璟的眸子微微眯起,像是遇到危险的猎豹,他不疾不徐的开口:“我与洛洛,的确相识已久!”


江殊面色未变,只朝着苏洛招招手:“玩够了吗?再不回家,晚膳就要赶不上了!”


苏洛笑的格外乖巧:“还是夫君对我最好!”


说着,她便将手中匕首随手往地上一扔,小鸟一般朝着马车跑过去。


经过卫璟身边时,男人低低唤一声:“洛洛……”


声音里带着五分的惊痛五分的不敢置信,似乎因为苏洛的变心而深受情伤。


江殊本在断断续续的咳嗽,听到这一句后面色转寒:“睿王殿下,洛洛是我的妻子,你这样称呼极不合适,她天真不知事,望你自重!”


天真不知事……这样的说话让卫璟觉得心塞。


可整个邺城,都找不到比苏洛更好下手更诱人的肥肉,他巴不得这夫妻两会因为自己而生出嫌隙,因此并不肯退让:“我与她未相逢在合适的时机,但我们之间的感情,恐不是江世子能明白的。”


苏洛本来在欢快的奔向富丽堂皇的马车,此刻猛地停下脚步,转身盯着卫璟。


夕阳最后一抹余光,恰好笼在她的身上,她本穿的明艳,此刻与天际晚霞交相辉映,周身都散出华美的光,衬得她一张脸宛若天神造就一般美。


她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没有一丝的眷恋:“睿王殿下,以前的事你误会了。我的心,我的身都属于我的夫君。他是世上最好看最厉害的男子,我觉得谁都比不了!”


卫璟的脸色瞬间黑沉,如同暴风雨来之前的天空。


他再如何不济也是个皇子,何曾被这样对待过?


他本以为一番英雄救美,能让自己在这女人心目中的形象更为高大伟岸,让她对自己更加欲罢不能。


到时候再安排一点手段,让她在国公府难以立足,还愁她不回到自己身边。


但此刻,事情的发展出乎卫璟的意料。


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,她竟然就变心了?


卫璟只觉喉头噎着一只苍蝇,他很想拂袖而去,但整个邺城,去哪里再找第二个苏洛。


她的父兄手握南疆十万兵权,并且对她宠爱有加,有求必应。


只要得到她,等于就得到了整个苗疆的支持。


他的生母只是个卑微的宫女,这些年来,他虽然凭借自己的努力封了睿王,但那个位置,还是遥不可及。


可如果有了怀远侯府的支持,那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。


卫璟将那一口浊气咽下去,一副受伤的深情样:“洛洛,我不信你会这么快就忘记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!”


苏洛真的想吐。


她眸中的神色冷了下去:“那是我逗你玩呢,睿王殿下居然当真了!想不到殿下你还挺天真的,其实我一直喜欢的都是夫君啊,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在大街上打晕将他带回来呢!”


说到这里,她神色转暖:“我的下半辈子,也要以保护夫君为己任呢!”


如果可以的话,苏洛很想现在就一刀结果了这个男人。


可她知道,这附近有无数的暗卫。


所以她只能在嘴皮子上给他找点难受。


一刀杀了他,未免也太便宜他了,从前他让自己受了多少苦,今后,她都要加倍奉还!


苏洛转身,再也没有丝毫留恋往马车走。


卫璟接连吃瘪,被激发了血性,伸手就要去拽苏洛。


这个南蛮子,自己看上她愿意为她花心思是她的荣幸,她不如从前那样感恩戴德,竟然说变心就变心。


真当自己是好糊弄的吗?


不让她吃点苦头,她还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

然而他的手刚要触到苏洛的衣袖,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袭来。


面对危险的本能让他马上将手回撤,饶是如此,他深紫色的袖袍还是被削去了一大块。


罪魁祸首是半片茶盏,此刻一半嵌入地面,露在外面的一半还在细微的颤抖。


卫璟眸中泛起厉色:“江世子你好大的胆子,这是要谋害皇子吗?”


许是刚才用力太过,江殊正在剧烈的咳嗽,双颊之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,眼窝周围更是一层深深的粉。


本就若眼似水的眸子,如同浸泡在山泉水中一般。


娇弱且媚,让人怜惜,却又带着让人不敢亲近的煞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