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哪还敢有半点挣扎,乖乖巧巧地伸出手臂攀住墨沉厚实的肩膀,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态。
家里的佣人恭恭敬敬地站了两排,低着头:“沉爷。”
余光瞥见沉爷怀里的红裙子女人,谁也不敢多问半个字。
墨沉:“都出去,去管家那多领一个月的奖金。”
佣人们放下手里的工作,出去时满脸喜色。
一个月的奖金,那就是三万块。
传闻说沉爷财大气粗,果然名不虚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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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酒是被墨沉给抱进书房的。
书房在二楼,卧室在三楼。
墨沉连卧室都懒得回。
一进书房,墨沉就把沙发上堆得小山高的文件,推到地上。
文件噼里啪啦地掉落声里,墨沉转身,就把她禁锢在了沙发里。
他一动,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更浓了。
修身马甲勾勒出男人刚毅劲瘦的肌肉线条……
墨沉俯身时,清冽的冷香包裹住温酒,却让她觉得温度都蹿升了上来。
“沉、沉哥……”
温酒的嗓音,软软糯糯的,带着种无措与茫然。
墨沉眸子一沉,低头,精准地吻住了她的红唇。
吻着吻着,温酒昏昏沉沉的,整个人都要沉醉在墨沉强势霸道的吻里。
他和她吻过很多次,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,又狠又深……
裙子上半身被撕开时,温酒才猛地回过神。
温酒猛地攥住墨沉的手,急切道:“沉哥,你别撕我衣服!”
墨沉深邃淬火的眸子,盯着温酒的锁骨下三寸处……
“宝贝儿,你的哪件衣服我不能撕,你身上的哪一块儿我不能看,嗯?”
墨沉没碰过女人,那种款式繁复的裙子,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脱。
所以,干脆撕了。
温酒小身板儿颤着,但还是攥着墨沉的手腕不松手。
墨沉眯眼:“酒酒,别逼我用领带绑你的手,松开。”
这话,像是两人的小情调。
墨沉根本不担心,温酒不愿意跟他。
之前在审讯室,温酒怎么拷打都不肯说出对他不利的半个字。
刚才在礼堂,温酒宁可暴露藏了二十年的女孩儿身份,也要保他的官位。
墨沉就知道……她对他,并不是全无感情。
“沉哥……”
“我、我来大姨妈了。”
温酒的声音带着颤音,没有半点抗拒,更多的是羞涩。
墨沉动作顿了顿,“在哪儿?”
这么多年,墨沉没听说过,温酒有什么亲戚。
他没有一个女性朋友,压根不知道,大姨妈就是女孩子的月经。
温酒:“……”
墨沉俯身,又是狠狠一撕,温酒整个人,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大姨也好,亲妈也罢,你别找借口……”
墨沉呼吸急促,眸子是猩红的。
他就这么看着温酒的身体,她还是男孩子的时候,就让他分分钟不想做人。
现在,他控制不住地想对她做最禽.兽的事。
当墨沉的皮带落地时……
温酒看着他去年生日,她买给他的那条皮带砸在地毯上,忙开口:“沉哥,大姨妈不是亲戚,是……”
墨沉已经要进了,听到温酒的话,他僵在当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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