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唔了下,“四年前,我去买避孕药的时候,被他撞见了。”
她怕墨沉误会,赶紧握着他的手,解释,“沉哥,除了在实验室做实验,我和他私下接触不多的。”
温酒没说“我只是把他当哥哥”,因为太渣。
成年男人和女人之间,根本就没什么纯友谊。
只不过,那层暧昧的窗户纸还没捅破。
温酒很明白,所以她直接坦白。
“他上次帮你洗的东西,你床下黑色袋子里的,是什么?”墨沉现在,是一个一个地问。
“内、内裤……”温酒有点难以启齿,“我经期出血,染脏了,我没有让他帮我,但他可能是发现了我不方便,是好心帮我,沉哥你别找他麻烦……以后,我会跟他讲清楚我的男朋友是你,跟他保持距离……”
“我信你。”墨沉开口。
虽然只有简单的三个字,但是逾千钧重,满满的都是对温酒的信任。
他信她,且只信她。
墨沉掐捏住温酒的下颌,咬肌线条明显,“继续说。”
温酒坦白:“后来,我的束胸带,也是他帮我洗。”
她被墨沉勒令住在他的私人别墅,洗束胸带和晾晒都不方便。
墨沉揉了下自己的眉心,眸底就带了一抹火气。
也不知是嫉妒还是什么,他的语气有点沉:“还有呢……”
“还有,他说他用的是洗衣机洗,让家里的佣人用烘干机烘干的,他没碰过。”
墨沉就笑了,脸上写满不信。
不是不信任温酒,而是不信任许长安。
许长安为人谨慎,温酒身上最大的秘密,他会让佣人插手?还用洗衣机?!
“沉哥,我、我以后都不束胸了……”
而这时候,墨沉想的是,让厨房每天炖一大锅丰胸汤,让温酒多喝几碗。
就在这时——
温酒的电话响起。
墨沉拢了拢他身上黑色的浴袍,起身,从床头柜上给她拿过来,塞到她手里。
屏幕上,跳跃着“长安哥”。
墨沉眉头蹙了蹙,就看到温酒跟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,接通,直接开了免提。
温酒想给她家沉哥,吃颗定心丸。
“小九,出事了!”
“中科院那边,何柏院士让人把你的东西,从实验室里丢出去了。”
“你女孩儿的身份曝光,中科院的检查组怀疑你目的不纯,心怀不轨,已经把你的档案交国.安审查了。”
温酒闭了闭眼,声音还算镇定:“知道了,长安哥,这件事你别插手。”
意料之中的事,却比她预想得来的更快。
从她穿着一袭红装,去纪检委的礼堂帮墨沉澄清时,就知道这事儿……是纸包不住火。
她只怕许长安意气用事,牵连到他。
挂断电话,温酒从墨沉的怀里出来,掀开被子就想下床。
可一看到她只穿着棉质文胸和内裤的身体,温酒小脸一红。
“沉哥,你能不能先出去?”她想换个衣服。
墨沉什么也没说,走了出去。
没等温酒松口气,墨沉已经拿了套她的衣服回来,掀开被子就给她穿。
温酒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任凭墨沉给她换衣服,大掌不时的碰到她细嫩的皮肤。
墨沉都不知道,他是怎么能忍着给她换完了衣服,还没要了她。
换完,墨沉没给她穿鞋子,直接抱起她,往门外走。
温酒忙攀住门框:“你干嘛?”
墨沉垂眸,“女朋友,在纪检委的时候你护着我,现在去中科院,该你男人护着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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