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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八章 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

作者:长夜天高 返回目录

而汴河边这些人里,全是靠钓鱼养家糊口的,其中有一些是孤注一掷,钓不上来鱼,就得死!


章旷取了一条小泥鳅,线很快飞了出去。


线飞出去的到达目的地的一瞬间,章旷就开始拖钩。


然而,根本还没开始拖。


中鱼了。


什么叫做资源?


当一个20XX年的人,来到10XX年,这种感觉那就跟掉进了龙宫一样。


抛竿如撒网,撒网如新能源。


路亚,活饵,没见过活饵钓法的鱼,没有竞争的环境,没有法律管着。


鱼上来了,章旷想了一下才想起它的古称:“哦,舫鱼?”


这玩意儿是富家最爱,能卖的上价格。


现场,不少垂钓者都红温了。


舫鱼上来,章旷根本不管它死活,直接往地上一丢。


范仲淹急忙拿自己的桶去打水装鱼:“你怎么桶也不准备,钓上来就让它们这样?这不是暴殄天物吗?!”


章旷:“你刚刚不是说汴河不算天下吗?怎么鱼又算是天物了?”


“用你的桶,等我走的时候,分你一尾好了。”


说话之间,又上鱼了。


一而再再而三!


所有人都明白了,这不是运气的问题,就是这一套更能钓鱼!


章旷这一套看起来新的玩意儿,比以前的老玩意儿容易钓鱼!


钓鱼佬们看起来都在关注自己的水面,实则都在偷偷观察章旷。


第四条。


大家一看那种架势就不对劲。


有人暗自偷笑:“终于遇到硬茬了,他那破小杆儿,顶不住的。”


有人揶揄:“完蛋了,叫他狂。”


也有人摆头,好久没看到这么猛的钓鱼佬了,可惜撞上了一条大黑鱼。


大黑鱼是凶猛的肉食鱼类,虽然前面那几个也是肉食鱼类,打大黑鱼及其凶猛,别的鱼要切线,要么是暴力拉断,要么是往水底草,树等东西上面钻。


而黑鱼,可以咬断线。


章旷哪管你这啊那的,疯狂收线的同时往后暴力拉拽。


这条黑鱼对抗上力量开始,根本没反应过来,直接就被生拽了上来。


章旷看了一下四条鱼,直接把鲶鱼给了范仲淹:“好,剩下三条我拿走了。”


来到这里,不足三分钟,章旷要走人了。


不过不是坐车走,而是走路去看附近的田地。


这些田地都属于应天书院,算时间的话,蒜苗该出来了,蒜苗回锅该来了。


可惜没有辣椒,酱加芥来拼凑豆瓣酱的味道,还是差点。


但对于没吃过原版的人来说,这也是美味啊。


哦对了,今天有鱼,那整回锅鱼吃。


……


范仲淹提着鱼回到了家。


范仲淹的老婆张氏看到它提着一条鱼回来,人都傻了。


出来就围着他转圈:“夭寿了夭寿了!这也能中鱼?!”


范仲淹的老婆张氏,是他的续贤。


他老婆是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李氏,但李氏早早就过世了。


而张氏是范家以前的女仆人。


作为粗人,张氏可不懂什么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,只知道自己家老爷脑子有点问题,天天在鱼竿上挂着一根绣花针去钓鱼。


但今天,绣花针钓上来鱼了!


范仲淹摆头:“哪个状元郎章旷钓的。”


范仲淹把事情讲了一遍。


张氏笑了:“他肯定有事情求你,或者他需要你在那儿,才能钓鱼。”


范仲淹疑惑:“为什么?”


张氏:“钓鱼多难啊,你就给了个桶,就给你分一条肥美的鲶鱼?你脸多大啊?”


范仲淹猛然醒悟,章旷这是在分利。


那章旷为什么要分利?


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分利的?也许……明天就知道了。


……


第二天,章旷如期而至。


刘安元继续入林间练剑。


章旷把水桶还给了范仲淹。


范仲淹:“桶你继续用?”


章旷笑了:“那好,还是分一条给你。”


第一条鱼飞速起鱼,章旷要把鱼拉累一点了在往上飞。


哪知道旁边来了个青年,拿着一个大长杆儿,上面套着渔网,直接把翘嘴抄了起来。


章旷笑了笑:“好,你给我抄鱼,走的时候分你一条。”


范仲淹心中隐隐约约懂了点什么,但还是没想明白。


吊着吊着,范仲淹发现,桥下回弯最远处,有个人今天起鱼好几次了,明显比以往时候多。


于是走过去观察。


赫然发现,这人用了活饵!


虽然不是泥鳅,但却是小杂鱼。


一般来说钓鱼都是用边角料内脏肉,蚯蚓,虫子一类的东西。


用这个成本可就大了。


但是,今天的鱼获似乎很值得啊!


……


第三天,桶还在,抄网还在,日头上,有人打过来一把大布伞!


虽然布料是乱拼的,但很明显对于钓鱼人来说是个宝贝。


章旷没二话,分他一条。


范仲淹似乎隐约的明白了什么。


但又觉得没有想明白。


……


第四天。


第五天。


第六天的时候,章旷身边已经围着一大群人了。


他们一边为章旷提供各种服务,一边观察章旷的钓鱼方法。


第七天,最开始帮章旷抄鱼的小伙子没有过来了。


他!拿出了一根和章旷的鱼竿很类似的鱼竿,他在鱼竿上上了一个墨斗!


只是他的线,钩都不如章旷,所以他不敢飞大泥鳅,只敢用特别小的小虾米小鱼。


虽然他的手法远不如章旷,但依旧比其他人效率高得多。


分鱼后,所有人都开开心心走了。


范仲淹疑惑:“他们都在你身边学习,你不防着?”


章旷:“为什么要防着?我故意让他们学的。”


范仲淹觉得自己猜对了,又问:“那他们都学去了,你还怎么钓鱼?”


章旷哈哈大笑:“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!”


范仲淹不明白。


在章旷钓鱼长达十天后,终于有人觉得自己行了,可以如章旷一样钓鱼了。


飞杆河上,泥鳅打底。


然后,鱼钩拉直!鱼线崩断!鱼竿拉折!


各有各的不同,但都很惨。


范仲淹终于压抑不住好奇,虚心跟章旷请教。


章旷:“我鱼竿的材料竹竿,是从蜀地带过来的黄荆竹,同样粗细,韧性不比本地竹子低,承重能力却是三倍以上。”


“我的鱼线,是最近为了钓鱼新做出来的,各种植物纤维,试验出了最好的配方。”


“我的鱼钩,是钢制的,捶打的。他们用同样的钓法,怎么承受的住鱼?”


“可如果他们只是用我某一种技巧,那就能很大程度提高钓鱼水平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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